“屋子保持的不錯,很整潔,看來英雋哥也是愛乾淨的。”
“這是自然,自己居住環境不弄的賞心悅目,亂糟糟,髒兮兮的,連工作開會都沒什麼心情了。”
舒安歌輕咳了一聲,她房間遠沒崔英雋這般整潔,很多東西的都是隨便放著。
“時候還早,陪我上樓一下,取點東西再下來吧。”
舒安不放心崔英雋一個人待在樓下,所以特地以讓他陪自己拿東西的名義,一起上了樓。
“好的,你晚上要——暫時住到我房間麼?”
提到後半句話,崔英雋臉紅的像喝了兩斤燒刀子。
“嗯,在離開北京之前,我們暫時先住在一起,還請英雋哥將就一下。我會讓酒店工作人員幫忙加張床,大家都忍耐一下就好了。”
能和心上人親密接觸,崔英雋自然非常樂意了,想到即將和舒安歌同處一室,他心中有一百個願意。
兩人一起上樓拿東西,舒安歌將自己的法器和符篆裝到揹包裡,收拾了一些換洗衣物帶了下去。
再次回到崔英雋的房間之後,舒安歌讓工作人員加床,結果對方表示,當前不能提供加床服務。
這讓舒安歌十分尷尬,工作人員離開之後,崔英雋望著房間內僅有的一張床,大方的說:“沒關係,金金你睡床,我睡沙發就好了。”
能和喜歡的人同處一室就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崔英雋又怎會在意這些細節。
“你身材高大,我個子嬌小,要睡沙發也該我睡才對。”
兩人爭著睡沙發,崔英雋目光在床和沙發上一掠而過,提供了一個建議:“不然這樣。我們都睡床。我不是那個意思,金金你別誤會。”
提出睡床建議後,崔英雋怕舒安歌誤會,急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床足夠寬大,我們一人睡一邊就好。雖然我不是什麼柳下惠,但絕不會做忘恩負義之事。”
“哈哈,我相信你,哪兒有忘恩負義那麼嚴重。在我心目中,英雋哥一直是溫潤如玉的好男人。”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兩人聊了一會兒天,沒有任何異常發生。
時針已經指向凌晨三十分,舒安全打了個哈欠,主動提出:“今天情況特殊,我們刷牙洗臉後就休息吧,不用沐浴了。”
“好的,女士優先。”
崔英雋客氣的讓舒安歌先用衛生間,她也沒推辭。
嘩啦啦的水聲,就像崔英卓紛亂的心緒,一想到可以和舒安歌同床共枕,他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
“我洗漱好了,改你啦。”
舒安歌解開發髻,披著頭髮,帶著幾分慵懶和倦意和崔英雋說話。
他嗯了一聲,低著頭走到衛生間中,開始洗漱。
崔英雋手中拿著牙杯和牙刷,抬頭望著鏡中雙頰泛紅的自己,心口熱乎乎的,翻滾著一種異樣的情緒。
舒安歌的馬克杯和牙刷牙膏就放在水臺上,崔英雋總有一種兩人在同居過日子的錯覺。
如果這是真的那該多好,他刷牙漱口之後,一定會給舒安歌一個溫柔的擁抱。
他盯著鏡子看了一會兒,臉上神情變化莫測,好幾分鐘後,突然如夢初醒般,快速刷完了牙。
洗漱完後,崔英雋用毛巾擦乾淨臉,穿著拖鞋走了出去。
舒安歌關了大燈,只留一盞床前燈,神情柔和的在昏黃的燈下編著什麼東西。
崔英雋走進一看,發現她手中編的是紅線,好奇的問道:“怎麼突然編紅線,這有什麼神奇的用處嗎?”
“稱不上神奇,只是一種普通的佈陣工具而已。”
“紅線竟然可以佈陣,我能幫上什麼忙麼?”
舒安歌為了幫助自己不辭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