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陳葦清如同一隻優雅的獵豹,輕捷的跳上了輪船。
他西裝革履,劍眉星目,身材健美,大腿修長,引得甲板上的美女頻頻側目,讓她們的男伴很是吃醋。
在大眾印象中,亞洲男人身高略矮,不喜歡健身,看起來總有些蒼白瘦弱,但陳葦清完美的打破了這個刻板印象。
他凌厲的眼神一看就不好惹,走路的姿勢優雅迷人中,又帶著一種無聲的震懾力。
陳葦清走到觀光電梯中,按下了數字“2”.
為了方便遊客欣賞海上風光,整個觀光電梯都是由玻璃製成的,浩瀚的海洋在月光照耀下,閃爍著粼粼的光芒。
更遠處的大海,幽深壯闊,載著謝成傑等人的小船正在不斷遠去。
陳葦清極目望去,渺無邊際的深藍海域中,像仙琴座這樣的遊輪還有很多。每一艘遊輪都像一座城堡,為遊人帶來夢幻之旅。
即使有著同樣的燈火,同樣的建築,在眾多遊輪中,仙琴座依然是不一樣的。
因為這裡有舒安歌,陳葦清沿著暗紅色的走廊一直向前走,最後停到了2012號房間前。
在抬手敲門前,陳葦清微微垂眸,整理了下領帶。
他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樣顫動著,斧鑿刀削一樣的五官英挺俊美。
領帶繫好之後陳葦清伸手敲門,舒安歌的聲音隔著厚厚的房門響起:“是誰在外面?”
她用的是英語,陳葦清唇角挑起小小弧度:“我回來了。”
聽出是陳葦清的聲音後,舒安歌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房門前,開鎖前謹慎問了一句:“是你麼……牛奶喝熱的還是涼的?”
“牛奶喝熱的,麵包吃涼的。”
陳葦清的聲音隔著房門,聽起來有些模糊,但那種熟悉感絕對錯不了。
舒安歌愉快的將房門開啟,朝門外的陳葦清比了個“V”的手勢,燦爛的笑容像月光一樣迷人。
在經歷了驚心動魄的戰鬥之後,看到舒安歌明朗的笑容,陳葦清堅硬如岩石的心好像被敲開了一條小縫。
他突然想起保羅的話,或許她在他心中,的確是不同的。
“噹噹噹,歡迎歸來!”
等待是漫長而且難熬的,舒安歌一直監控著七樓的動態,在聽到槍響時,心臟驟停了一秒,在房間內坐臥不安,生怕陳葦清一行人遇到麻煩。
如今見他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面前,舒安歌先是心安,接著緊張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有沒有受傷?”
她仔仔細細的將他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確定陳葦清身上沒任何傷口,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這種感覺……非常微妙,陳葦清幽深的目光落在舒安歌的白皙纖細的手指上,她修長的脖頸如同白天鵝一樣優雅迷人。
正如保羅所言,她是一個非常美麗,充滿吸引力的女人。
“沒受傷,你呢,有沒有遇到麻煩。”
陳葦清將胳膊抽回去,淡淡的問了舒安歌一句。
她展顏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淘氣的擠了下鼻子:“在屋子裡待著,怎麼會遇到麻煩呢。”
“那就好。”
陳葦清說了好之後,兩人站在房門處對望了片刻,不約而同的收回了目光。
“噯,快進來,我都忘記請你進門了。”
舒安歌懊喪的咬了下唇,將路讓開,愉快的請陳葦清進門。
陳葦清沒有進去,他想起波光粼粼的海面,想起小夜曲一般的月光,想起遠處的燈塔和遊輪。
“願意——一起上天台麼?”
陳葦清的邀請讓舒安歌想起了一個梗,她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半靠在門上衝他點點頭:“好的,我們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