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三天後,我就回來了。”
“請哪三天。”
有戲!司雲霆沒在請假上為難她,舒安歌喜滋滋的說:“後天開始休假。”
“好的,我知道了,你可以讓阮管家安排代班人員了。”
“謝謝雲少,您真是太好了。”
舒安歌高興的給司雲霆鞠了一躬,唇角上揚,眸光燦爛。
她笑容太過明亮,讓司雲霆心神微微恍惚。
早起晚睡辛苦一兩個月,難得休假一次,舒安歌出發時心情很不錯。
離開前,她細心的留下了食譜,讓代班的人按照食譜做司雲霆的一日三餐。
兩人相處了這麼久,她這次離開,或許能讓司雲霆意識到她的重要性。
畢竟這年頭,想要找一個全能女傭,可不是容易事兒。
秦雨萌現在住在崇市底下一個小縣城裡,她過的一點兒都不好。抽菸打牌喝酒的惡習,讓她身材走樣,臉上全是黃褐斑和皺紋,塗了幾層粉都遮不住。
女兒跟人私奔了,年紀大了之後,秦雨萌找姘頭也變難了。以前還能找跟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經濟還算不錯的姘頭,現在只能找又老又醜,手裡沒多少錢的老頭子了。
其實秦雨萌如果上進些,不總想著不勞而獲,以她當年的學歷,在小縣城裡找到一份穩定工作不難。
但她打從最好的年華開始,就一門心思的想著靠男人上位。後來勾引司正平失敗,被趕出京市後,秦雨萌不思悔改,反而將目標放到了其他男人身上。
可以說,她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純粹是自作自受。
巴掌大的小縣城裡,秦雨萌也算是個“名人”,一個名聲惡臭的人。
無論哪一家,教育兒女,都會提起秦雨萌這個反面教材。她作風不正,心眼兒歪到太平洋,年輕時挑散了不少家庭,大家都等著她遭報應呢。
舒安歌很容易就找到了在棋牌室打牌的秦雨萌,她老態畢露,穿著暴露的衣服,露出鬆鬆垮垮像暖水袋似的胸,一邊打牌一邊跟人調笑。
只能說有些男人就是賤,舒安歌就不懂了,看著秦雨萌那張塗的花裡胡哨的臉,還有她血盆大口裡的大黃牙,怎麼就有人能下得去口。
舒安歌在棋牌室門口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大家只當是哪家的小姑娘來這裡找人,也沒當回事兒。
這邊偏南,天氣有些熱,舒安歌在棋牌室附近,找了一家冷吧,慢悠悠的吃冰淇淋,又喝一杯橙汁。
一直到半下午的光景,秦雨萌才懶洋洋的從棋牌室裡出來了,臨出門前還不忘跟一個男人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