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少勁兒,他們至於叫的這麼慘麼,也太不中用了些。
混混甲內心OS:“媽呀,你行你上。真他娘疼啊,我的揹我的腰,我的命根子啊。”
孔雪飛報警後,警察沒多久就過來了。
過年期間,各行各業都歇業,派出所比平時還要忙。
既要管打架鬥毆,還得管耍流氓的,大過年的家務事也比平時更多。
四個小混混鼻青臉腫的被帶走,舒安歌放下拖把,就是一個靦腆的漂亮小姑娘。
“小姑娘嚇壞了吧,跟我們一起到派出所做個記錄。放心,他們會受到懲罰的,以後絕不敢再糾纏你。”
警察叔叔和氣的安慰舒安歌,她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怕怕的點點頭:“謝謝警察叔叔,他們剛才醉醺醺的,說著不三不四的話,還要拉扯我衣服,嚇死我了。”
孔雪飛在旁邊整理著書籍,拿雞毛撣子拍去書上的灰塵。
“別怕,遇到危險別忘找警察,有沒有受傷?”
混混丙內心OS:“我!我受傷了,我渾身都是傷,快給我帶到醫院看看,她是魔鬼啊,她不是小白兔!”
小混混們只敢在心裡叫囂,不敢在警察面前多嘴。
警察最討厭的就是他們這些混混,他們要是反過來告小姑娘的狀,回去肯定會被結結實實的收拾一頓。
“我沒受傷,剛才多虧這位陌生的大哥保護我。大哥,你叫什麼,我叫唐亞楠,今天真是多謝你了。”
孔雪飛還沒來得及說話,警察同志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說:“年輕人就得向小同志這樣,敢於見義勇為。”
“您誤會了,其實我只幫了一點小忙——”
“大哥怎麼稱呼?”
舒安歌又問了一遍,孔雪飛不太好意的說:“我叫孔雪飛,雪山的雪,飛翔的飛。”
“我記住了,今天多謝大哥幫忙了。”
天不早了,街上人都回家了,孔雪飛關了店,一起到派出所做了筆錄。
作為目擊證人,他的證詞很重要。
倆人離開派出所時,天已經黑的很厲害了。
街上除了零零星星的鞭炮聲響外,安安靜靜的,沒半點兒往日的熱鬧勁兒。
孔雪飛手插著口袋,表情有些猶豫的問舒安歌:“你家在哪兒,需要我送你回去麼?”
問這話時,他心裡有些不好意思。
孔雪飛是家裡老大,平時心思都放在學習上,很少跟女生接觸。
他家庭情況比較複雜,面對別的女生主動示好,孔雪飛第一反應就是覺得。
但這種情況下,讓一個小女生獨自回家,孔雪飛又有些不放心。
“孔大哥家在哪邊?我家不太遠,在老軸承廠家屬院兒那。”
“我家在電業局家屬院兒。”
兩個地方,幾乎是南轅北轍了。
舒安歌抿唇笑了笑,有些害羞的說:“咱們兩家離得那麼遠,我就不讓孔大哥送了。”
她越說不讓他送,孔雪飛越覺不放心。
他一個男生,回去晚點兒就晚點兒,但讓小姑娘獨自走這麼長夜路,著實有些過分了。
“這樣吧,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騎腳踏車送你去。你放心,我騎車技術挺好的,不會摔倒。”
一入夜,路上沒化完的雪結成了冰,騎腳踏車技術不好的人,連人帶車摔倒是常有的事兒。
“那還,麻煩孔大哥了。”
雪光映著舒安歌紅撲撲的臉蛋兒,她臉上塗的粉早沒了,現在的臉蛋顏色是被凍紅的。
孔雪飛將老式大梁腳踏車推了出來,見舒安歌臉凍的通紅,從揹包裡拿出圍巾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