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畫眉塗丹蔻。”
“您還說,韋家富貴,讓我多學持家之道,一定要做個溫柔賢淑的妻子。您還說,我耳垂生的漂亮,你想捏在手裡好好把握。”
劉芸怕韋青鴻誤會自己,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一大堆話。
韋青鴻揚起的手,放了下去,望向劉芸的眼神多了幾分審視。
這些話,都是他跟周令儀說的悄悄話,她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劉芸眼巴巴的望著韋青鴻,一臉嬌羞的說:“少爺,這幾個月,跟您見面的一直是芸娘。”
美人一顰一笑無不動人,哭起來像梨花帶雨,笑起來像桃花春風,羞怯時如芳蘭香草,含怒時如傲人霜雪。
面目醜陋的人,做什麼神情,都讓他反胃。
他跟這麼一個醜女卿卿我我了幾個月,韋青鴻快瘋了。
“住口,你為什麼說,今天的周令儀,不是周令儀?”
韋青鴻盯著劉芸的眼睛,思索著她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
他相信自己的話了,劉芸面露喜色:“周小姐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根本不會功夫。您今天手掌被釘子戳破,我看的分明,就是周小姐出的手。”
韋青鴻懷疑的望著劉芸:“你真的看到了?”
他都沒看到是誰傷了自己,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為了讓韋青鴻相信自己,劉芸堅定的點了點頭:“民女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周小姐出的手。”
韋青鴻面露思索之色,陳光昭聽著劉芸的中傷之言,眉頭緊鎖,十分嫌惡她的作態。
這樣一個庸俗無知的女人,佔了周令儀的身份,還倒打一耙說她是假的。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韋青鴻想了許久之後,面上突然露出一個充滿情色的笑容。
“你之前為什麼會變成周令儀,還能不能再變成她?”
劉芸雖然長得醜,但勝在足夠蠢。
韋青鴻在與她交流的過程中,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今日周令儀竟敢當眾提出退婚,將他的臉往地上踩。
要是她願意道歉,做一個賢妻,韋青鴻願意原諒她。
假如周令儀脾氣硬的像茅坑裡的石頭,堅持要退親。
那麼……韋青鴻看了一眼,目光殷勤看著自己的劉芸。
蠢笨醜陋的劉芸,拿來利用一下剛剛好。她長的醜,勝在性情柔順。
要是劉芸和周令儀換了魂魄,他就可以盡情褻玩那個脾氣火爆的大美人了。
劉芸也想變成周令儀,能做千金小姐,誰想做人人都能欺侮的貧賤農女。
她以為韋青鴻記起了兩人的情意,願意出手幫她,心中十分快慰。
陳光昭摘了一截樹枝,神情已經由嫌惡轉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