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辰長的又帥又酷,內心就像住著一個小孩子。
兩人在校園中尋找了小半個小時,結果一無所獲。
葉小魚狠狠心,從系統那兒兌換了一張定位符,找到了兩人的位置。
“這次我一定能猜對,姐姐和令狐哥哥都喜歡彈鋼琴,他們一定在琴房中!還是在最高一層。”
葉小魚信心滿滿的樣子,換來沈奕辰一聲哂笑。
“切,我也猜出來了。”
兩人樂此不疲的玩著找人遊戲,朝鋼琴房方向快速走去。
頂樓的風景,總是區別於別的地方。
令狐長歌坐在純黑烤漆三角架鋼琴前,像是一個即將舉辦演唱會的優雅王子。
他隨手彈出一連串沒有意義的音符,就像他心事一樣煩亂。
先前兩人一起合奏了一曲,一如既往的默契,讓令狐長歌浮躁的心,愈發不平靜了。
質問,不是他的風格。
她又不打算解釋什麼。
一個日記本,將兩人之間即將捅破的窗戶紙,變成了一堵厚重的牆。
舒安歌坐在臺階上,翻著五線譜,看了許多頁後,抬頭跟令狐長歌說:“你有話要說麼?”
黑白相間的琴鍵上,再度流瀉出一段無意義的雜音。
“你呢?沒有想對我解釋的麼?”
令狐長歌放緩了呼吸,長長的睫毛靜靜垂在眼瞼上。
“不要和沈奕辰喜歡上同一個女人,朋友一場,我的忠告。”
舒安歌主動退回到朋友的位置,令狐長歌微蹙眉頭:“你要……和我重新做回朋友麼?”
至於前一句話,令狐長歌沒放到心上。
他怎麼會和沈奕辰喜歡上同樣的人,葉小魚?不是他的理想型。
他喜歡純真善良博學,懂音樂,與他愛好合拍的女生。
“你還願意和我做朋友麼?我之前的確有意接近你了,也懷著不好的目地。關於你的一切,都是我猜測和揣摩出來的。”
果然,他不該抱有太多希望。
“那樣不累麼,揣著另一個人的興趣愛好,戴著面具生活。”
“或許,你理解錯了。想要得到別人好感,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關注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這只是與人相處的一種方式,又怎麼能說累呢?”
令狐長歌心生悵惘。
覺得她說的不對,又無從反駁。
但他不捨得失去這個朋友,做不了戀人,就做朋友吧。
“好,那我們做朋友吧。”
琴房另一側,沈奕辰和葉小魚鬼鬼祟祟的聽了好一會兒,同時露出驚訝的神情。
兩人這不像是約會,更像是互相派送好人卡的。
眼見琴房中腳步聲響起,葉小魚故意跳了出去。
“哈,我來啦,沒想到吧!”
“還有我。”
沈奕辰攬著葉小魚的肩膀,笑眯眯的跟兩人招手。
“你們這是做什麼怪。”
話說開之後,縱然令狐長歌心裡還沒想開,面上完全隱藏好了情緒。
“令狐哥哥看起來不太高興,送你一個棒棒糖!要天天開心哦。”
葉小魚從書包裡,抓出一個五彩斑斕的棒棒糖,遞給令狐長歌。
他望著眼前棒棒糖,突然想起舒安歌的話。
討好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了解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葉小魚幾乎對沈奕辰的愛好了若指掌,對他的好惡也很瞭解。
那樣的她,又有什麼資格指責寧星雨呢。
“謝謝,我不愛吃甜食。”
沈奕辰撇撇嘴,一把搶過葉小魚手中棒棒糖:“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