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不壞,我們肯定不能讓愛琴做出告自己丈夫的事兒。”
“就是,這算什麼事兒,哪兒有媳婦兒被打一頓就告丈夫的,真是荒唐。”
賈平貴年輕時沒少打老婆,提起大女兒告丈夫的事,真情實感的為毛大康抱不平。
他們的對話,連派出所的民警都看不下去了。
“幾位同志,話不能這樣說。現在是法制社會了,打老婆是犯法的,賈愛琴女士身上多處骨折,傷害她的人得住監獄。”
“啊,住監獄?”
毛大康媽一下子慌了,抓著丈夫的手說:“大康可不能做牢啊,咱們可就這麼一根獨苗苗。”
在她眼裡,女兒是別人家的,只有兒子才算毛家的苗苗。
那邊賈平貴一家急著回去,丟開毛父毛母二人,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葛陽是個山區縣,縣城位於盆地,面積不大。從醫院到賈家,坐車也就二十分鐘不到。
舒安歌囑咐兩個保鏢保護好賈愛琴後,帶著另外兩個保鏢前往賈家。
計程車停在賈家門口,舒安歌穿著風衣戴著墨鏡,從車上走下來時,路旁玩耍的小孩子都看傻了。
車上下來的大姐姐的太漂亮了,跟電視上演的明星似的。
賈平貴和妻子王小娥和匆忙趕過來相親的魏家人,站在門口兒嘮嗑,小孩子們的呼喊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王小娥瞪著戴墨鏡的年輕女孩,上上下下看了許多眼,拍著大腿喊:“這不是愛瑩麼!”
到底是自己一手養大的閨女,雖然大變樣了,王小娥還是第一時間認了出來。
舒安歌摘下墨鏡,露出明豔動人的瓜子臉,一雙清泉似的眸子,漾著微波,看得前來相親的魏凱順瞪直了眼睛。
這樣漂亮的女神,別說三十萬彩禮了,五十萬他也認了。
魏凱旋嚥了咽口水,紅著一張臉,拿手理了理頭髮,後悔來的太匆忙,沒洗個頭發換身更正式的衣服。
賈家人被舒安歌的容貌驚豔到,賈平貴瞪大眼睛問到:“墨涵娘,這真是咱二妮?”
“當然是咱二妮,你連自己閨女都認不出來了!”
王小娥掐了丈夫一把,氣沖沖的朝舒安歌走了過去:“你這沒良心的死丫頭,還知道回來!剛回來就不辦好事兒,攛掇著你姐告你姐夫,你這幾個月賺的錢呢?家裡怎麼打不通你電話!”
【唉,一聲嘆息,藍橋老家重男輕女現象特別嚴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