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打掃,人多力量大。”
舒安歌走下講臺,從角落裡拿起掃帚,對孔雪飛說:“我掃地,你拖地,完美!”
見她執意要幹活,孔雪飛也沒阻止。
打掃衛生時,舒安歌不忘和孔雪飛聊天。
“雪飛,離高考還有一個月,你到底打算報清華還是報北大?”
這話如果是別人說,難免有吹牛嫌疑。
但對孔雪飛和舒安歌來說,只要發揮正常,清華北大專業可以任調。
兩人的成績不只在三中屢屢創紀錄,在整個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我更傾向於清華,學醫或者化工類專業。”
在專業選擇上,孔雪飛以興趣為導向。他性格沉穩,不喜歡與人打交道,更喜歡專心致志的投入到某項研究中去。
舒安歌點點頭,笑嘻嘻的說:“清華很好呀,你報哪個學院,我也跟著報,這樣我們就可以繼續做同學了。”
她的話在孔雪飛心中掀起了波瀾,他沒想到她會高興與他再做同學,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的在他心中蔓延。
“目標人物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40。”
好感度平穩上漲,舒安歌心裡很高興。
“我也很期待……我們在大學繼續做同學。”
孔雪飛埋頭拖地,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沉寂無趣黯淡的人生,在遇到她之後,開始變得豐富多彩。
她像一道彩虹,鮮亮了他的世界。
兩人互相協作,打掃完衛生之後,開心的去吃飯了。
離黑色七月還有半個月,唐同興因為沒找到合適的腎源,辦理了出院手續,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到醫院做透析。
唐同興直沒放棄做腎移植手術,高昂的手術費和難以到位的腎源,讓他望而卻步。
唐金才中了吐真蠱,在誰面前都只能說心裡話。
聶紹珍對他已經完全失望了,她現在唯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女兒。
高考馬上就要來臨了,她希望唐亞楠能考一個好成績,到大城市去讀書,遠離偏心的唐家人。
聶紹珍盤算著,她還有三年就可以退休了,等退休後她就去大城市陪讀,以後給女兒帶孩子。
離婚她是不打算離婚的,唐金才那張令人作嘔的面孔,聶紹珍也不願再看下去。
想通之後,聶紹珍也不像從前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唐同興。
唐同興有親爸有老婆有孩子,還有那麼多“仗義”的親戚,她費那個心幹嘛呢?
兩個妯娌不是沒勸過聶紹珍,說唐金才不賭博、不家暴,外面也沒女人,已經是難得的好丈夫了。
她們還說男人就是賤,誰心裡沒一點兒彎彎繞繞,兩口子過日子都是睜隻眼閉著眼。
聶紹珍沒將這話放在心上,女兒說的對。她自己健健康康,有文化會賺錢,為什麼要湊合一輩子給人當保姆?
六月下旬天已經很熱了,知了死命地叫著。
太陽曬的柏油馬路黏糊糊的,課桌發燙,玻璃上糊著報紙。風扇吱呀呀的轉著,空氣中飄蕩著粉筆末。
舒安歌轉著手中圓珠筆,瞧著身旁空了的座位,心中有些納悶。
兩天了,孔雪飛已經兩天沒來學了。
眼看就要高考了,複習節奏空前加快,他這個時候不上學有些奇怪。
舒安歌問過班主任,老班說孔雪飛家裡有些事,過一段時間才能來上課。
她有些擔心孔雪飛,於是問了他家詳細地址,打算親自到孔家一趟。
這還是舒安歌第一次去孔雪飛家,小區不到,綠化做的不錯,很多老人在樹下納涼。
她上三樓,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