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也不怕著涼。”
“哥,我給你做了一對護腕,你戴上試試。”
舒安歌將護腕遞給田耕雨,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啊,妹妹辛苦了。”
田耕雨笑呵呵的接過護腕,戴到手腕上,高興的舉著胳膊晃了晃。
“很舒服,很暖和,我家英娘果然秀外慧中。”
魏少遊瞧著田耕雨舉著手腕顯擺,揹著手半笑不笑的誇:“手藝還湊合,給本公子也做一對護腕。”
“公子不事勞作,戴皮革護腕,似乎沒什麼用?”
舒安歌眼角藏著笑意,故意這樣說到。
魏少遊揹著身子,咳了一聲:“一對護腕,三兩銀子,做還是不做。”
“做。”
舒安歌爽快應下,魏少遊踱步離開。
等他走遠之後,田耕雨悄聲跟舒安歌說:“英娘,我怎麼覺得魏公子怪怪的。”
“魏公子大約只是對護腕好奇吧,以前家裡有錢的時候,兄長不也喜歡蒐羅各種有趣的小玩意兒麼。”
舒安歌提及過去,田耕雨先是情不自禁露出笑意,接著胸腔裡湧出一股濃重的悲傷之情。
一切都成了過去,爹孃先後離世,田家化為烏有,他們兄妹倆被迫背井離鄉。
“英娘,我們真的還能重振田家麼?“
田耕雨喉頭有些哽咽,舒安歌神情堅定的點點頭。
“會的,我們還年輕,田家會在我們手中光復的。”
魏少遊站在軒窗下,望著正在對話的兄妹倆,若有所思的展開扇子。
兄妹兩個身世似乎並無異常,但田英娘身上的確隱藏了很多秘密。
她一點也不像普通的商賈之女,擅長廚藝會武功,聰明靈秀擅長偽裝。
難道她也像他一樣做了易容?但若是如此,田耕雨做為兄長,一定能察覺到。
再者,田英娘對田耕雨感情十分真摯不像作假。
也許他可以再觀察一段時間,也許到了春明城後,田英孃的狐狸尾巴就會露出來。
辰國幅員遼闊,各地之間氣候差別極大。
舒安歌一行人離開淮寧時,天還下著雪,穿裘衣還嫌冷。
等到了春明城時,穿著夾棉的長衫,在太陽底下走一夥兒都冒汗。
田耕雨瞧著路上衣著單薄的行人,擦了把額上的汗:“上次來春明城,恍惚已經是七八年前的事兒。那時正是夏日,還不覺春明與淮寧相差大,沒想到冬日時兩地氣候相差這麼大。”
舒安歌挑開簾子,瞧著外面拎著籃子在外面賣鮮花的少女,笑眯眯的說:“我還沒來過春明呢,這裡風景好,小姑娘也生得唇紅齒白漂亮伶俐。”
“也不盡然,在兄長眼中,還是英娘最靈秀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