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後,顧不得擦,直接三兩口送到了嘴裡。
羅家不富裕,一日三餐也沒什麼油水。杜燕一整夜連著半個白天沒吃東西,又走了這麼多路,早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一連吃了好幾個柿子,肚子不是那麼餓了,她這才不太好意思的說:“謝謝二位的柿子,我吃相嚇著你們了吧。”
舒安歌剛吃完一個柿子,赤霄用手指體她擦去唇角殘留的汁液,她笑眯眯的望著赤霄,隨口回到:“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杜燕又拿了一個柿子,咬了一口後含混不清的問到:“小舒男友不吃麼?”
她是經過思考後,選用了小舒男友這個稱呼。
“他剛才摘柿子時吃過了,多謝關心。”
杜燕一邊吃柿子,一邊想著小舒男友似乎不太喜歡說話,這一路上他只跟小舒說了幾句話。
她問話道謝時,都是小舒代為回答了,想通這點兒,杜燕決定接下來有話直接跟小舒說,儘量不和她男友打交道。
柿子吃的差不多了,三人再次上路,赤霄也不避諱親暱動作,扶著舒安歌的腰,將靈力默默注入她體內。
有了赤霄的幫助,舒安歌神清氣爽,翻山越嶺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相比之下,杜燕就有些狼狽了,她從地上撿了根粗樹枝,當做柺杖,在行走時支撐身體,汗涔涔如雨。
杜燕累的氣喘吁吁,舒安歌特地提了句:“不如再休息會兒吧。”
“還有多遠到公路?”
杜燕一邊擦汗一邊問,舒安歌轉臉問赤霄:“還有多久?”
“按這個速度,大約再走兩個小時,能到最近的公路。”
赤霄握著舒安歌的手,替她將散落的髮絲,別到了耳後。
聽到還有兩個小時就能到公路,杜燕激動到:“小舒,我還能堅持,我們一口氣走到公路上吧。”
一想到再走兩個小時就能上公路了,杜燕像是打了一劑強心劑,渾身上下瞬間充滿了力量。
天已經擦黑了,見杜燕堅持,舒安歌也沒強烈要求她休息。
在杜燕心中,逃出大山應該是一件神聖而偉大的事情,她為此刻心心念念很久了。
望山跑死馬,翻上一座山後,舒安歌他們已經能看到銀帶似的公路,但真正抵達時,還真是赤霄算的時間。
到達公路時,杜燕累癱在地上,將臉貼在水泥公路上,又哭又笑的喊叫著。
好在天黑了,這邊路又荒涼,沒什麼人經過,也沒人被杜燕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