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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七章 仇人之女有靈泉9

聽到舒安歌誇魏少遊,田耕雨放下筷子,警惕的望著她。

“英娘,你是不是對公子起了什麼心思?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等到了外祖家,你的親事自然會有大舅和舅母幫著張羅。”

天下當兄長的都一樣,只要妹妹稍微關注哪個人,就會如臨大敵,以為自家妹妹要被壞小子拐走。

美人榻上,魏少遊微微挑眉,狹長的鳳目朝門口處斜了斜,蜻蜓點水似的在舒安歌側臉上停留了片刻。

“哥,魏公子好心收留我們,我對他只有感激。如今我們家仇未報,我怎有心思去兒女情長,何況我年紀還小,你就不要瞎想了。”

舒安歌說的坦坦蕩蕩,田耕雨食不知味的嘆了口氣。

“都是我這個做兄長的無能,讓你小小年紀,就要為家仇所累。但哥哥只希望,你能無憂無慮的生活,田家的仇交由我來報。”

田耕雨是一個非常有擔當的人,這一點舒安歌非常欣賞。

但想要報仇,僅僅有擔當還不夠。

“哥,我們的仇人不僅僅是薛家。你比我大不了幾歲,咱們要從長計議,一起共度難關。”

“你說的對,咱們兄妹倆要擰成一股繩,絕不讓薛家如意。”

飯罷,舒安歌和田耕雨一起收拾了碗筷後,各自回屋歇著了。

夜深人靜,前樓絲竹聲也漸隱漸消時。舒安歌穿著輕巧的軟底布鞋,在屋子裡練起了拳腳功夫。

亂離人不如太平犬,亂世將至,沒有自保之力的弱女子,比浮萍還可憐。

辰國屬於禮儀之邦,對女子有諸多限制,但不算苛刻。至少沒有逼著女子裹小腳,也沒宣揚女子無才就是德。

田家經商多年,對兒女的教養也較為開放。

田英娘比起兄長略顯文弱了些,但也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

她身體很健康,經歷了家破人亡的慘劇後,依然堅強的挺了下來。

舒安歌這些日子只要得空,就會練練拳腳,修習內功,爭取早日擁有高強武功。

空氣中傳來輕微的“咖嚓”聲,舒安歌豎起耳朵,雙手握成拳狀。

一道黑影突然破窗而入,徑直朝她面門抓來。

舒安歌嚇了一跳,急忙閃身應對,拳拳到肉,跟對方打了起來。

男子穿著夜行衣,面上裹著黑色面紗,身量與魏少遊差不多高。

舒安歌與對方交手時,察覺到他似乎沒有要她命的意思,只是為了探她虛實。

她凝神細細揣摩,從他脖頸處,嗅到了熟悉的髮香味。

這要多虧舒安歌有個好鼻子,不然,絕不能從這微不可聞的髮香中判斷與自己交手的人是誰。

確定夜探自己閨房的人是魏少遊後,舒安歌不再拼命抵抗。

魏少遊見她沒了後招,也不再像貓捉老鼠那樣戲耍她,而是抓住她的肩膀,拿匕首橫在她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鋒,透著森寒之氣。

魏少遊將唇貼在舒安歌耳後,用刻意改變的腔調問:“說,是誰派你接近魏公子的。”

舒安歌假裝害怕,胸脯劇烈上下起伏著。

“你,你是誰,我是魏公子的廚娘,對他沒半點惡意。”

“廚娘?真的只是廚娘麼。”

魏少遊的聲音泛著冷意,舒安歌故意出被嚇得哆哆嗦嗦的回答:“我,我真的只是一個小廚娘而已。嗚嗚,男女授受不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眼前人身體抖得像只鵪鶉,但據魏少遊的瞭解,舒安歌絕非膽小怕事的性子。

看來,她是特地擺出這種樣子,迷惑半夜帶著兇器闖入自己閨房的陌生男子。

魏少遊是個愛玩鬧的性子,見舒安歌這樣,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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