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喝一些冰糖雪梨湯。天氣乾燥,喝雪梨湯可以清咳潤肺,避免咽喉感染。”
她話剛說完,隔壁床鄧致華悶著咳嗽了好幾聲。
他胸腹部受了傷,不能用力咳嗽,憋的滿臉通紅。
放在鄧致華面前的是一杯熱開水,他最近血糖有些高,不能吃糖分高的食物。
陸主任見狀,走到鄧致華床前,聽了聽他心跳後,鎖著眉頭說:“心臟有些雜音,這段時間,要多吃飯補充營養,不能發展成感染性心內膜炎。”
一床好訊息,一床壞訊息,涇渭分明。
鄧致華強忍著咳意,好一會兒才舒服了些,他抬頭看著陸主任,眼神中充滿控訴:“陸主任,我的飯太難吃了,實在吃不下去。”
已經可以自己拿勺子得宋紅旗,停下手中動作,憨厚的笑了笑:“陸主任,我的菜鄧連長能吃麼?他要是能吃的話,我可以分一些給他。珊妹兒,你沒意見吧?”
宋紅旗看著五大三粗,長得一臉嚴肅,農村人的淳樸一直沒丟。
在幫助鄧致華的同時,他還儘量不給妹妹添麻煩。
鄧致華之前都是婉拒的,熬了一週,實在堅持不下去了,眼巴巴的說:“宋連長,我能不能交伙食費,搭你們夥,能吃不能吃我都認了。”
醫院的病號飯,在臨床病友強烈的對比下,成了鄧致華的噩夢。
他對小姑娘印象還挺好的,一個才十五歲的小姑娘,跨省來照顧自己大哥,不怕苦不怕累,還那麼有眼力勁兒。
鄧致華父母兩邊都是大家族,他從堂表兄弟姐妹裡扒拉了一遍,都沒找到這麼能幹的小姑娘。
更難得的是,她特別注意倆人的隱私,每次他有生理需要時,她都會及時離開病房。
“目標任務好感度+15,當前好感度40。”
陸主任微微點頭,目光看向舒安歌:“大部分飯菜是能吃的,就是個別菜要注意一些。紅珊小姑娘,你願意自己做的菜分給鄧連長一些麼?他願意出伙食費。”
“沒問題,我在這邊平時也就忙忙做菜,伙食費象徵性的給些就行。”
說到這兒,舒安歌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很多菜都是阿姨、奶奶們送我的,只有貴一些的需要買。”
“謝謝宋連長,謝謝紅珊妹子,伙食費一定得交。我不能白吃白喝,咱解放軍是有原則的。”
門外傳來敲門聲,穿著護士服推著小車的程懷夏走了進來。
“程護士好。”
舒安歌向程懷夏問了好,她抿唇盈盈一笑,看向宋紅旗的病床問:“紅珊好,宋連長今天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