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白瑾駿打趣道:“妹妹,彥哥平時很嚴肅,一見你就什麼都忘了。”
白瑾彥咳嗽了一聲掩飾尷尬,熱情的將舒安歌請上了馬車。
他就這麼一個嫡親的妹子,從她還小小一團時就恨不得將她寵到天上,只恨造化弄人,迫使他們一家子骨肉分離。
白瑾彥唯一慶幸沒和妹妹相認的時候,就是白家被皇帝闔族流放到儋州時。
儋州氣候惡劣,當地百姓野蠻無禮,經常為了一點兒蠅頭小利大打出手。
不止是他,爹孃在世時不知一次慶幸,最小的女兒沒跟著他們在儋州吃苦。
舒安歌上了馬車後,白瑾彥和白瑾駿看著她傻笑了好一會兒,接著進入了瘋狂的獻寶模式。
“妹妹,這是哥哥為你買的牛角梳子。”
“瑾竹,看這個,駿哥知道你一定會喜歡。我特意從商行中買的貓兒石。”
“我給你帶了髮簪,快試試吧,很漂亮的髮簪,非常適合你。”
白瑾彥和白瑾駿爭先恐後的送舒安歌禮物,從糖果蜜餞到金銀珠寶,恨不得將一顆心掏出來給她。
舒安歌不忍辜負兩人情意,她懷中抱著眾多小玩意兒,哭笑不得的阻攔到:“兩位哥哥,我懷裡已經放滿了,你們送我的禮物,可以直接運回家,再給我一一說明就是了。”
她笑嘻嘻的說話,白瑾彥和白瑾駿心裡甜滋滋的,心情也跟著明朗了起來。
送禮的事兒,暫時告一段落,白瑾彥緩過神兒來,瞧著舒安歌清瘦的模樣,萬分心疼的問道:“瑾竹,你怎麼這麼瘦,是平時太累了麼?”
有一種瘦就家人嫌你瘦,舒安歌對自己的體型還是很滿意的,習武之人體格自然是越靈巧越好。
“哥哥,你們就別擔心了,我自己會些醫術,絕不會苛待自己身體的。我不是那些為了纖腰特意束腹,讓自己瘦成一縷風的女子。”
舒安歌的聲音清脆歡快充滿節奏感,白瑾彥和白瑾駿非常欣賞這個自強自立的妹妹。
才相處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經被她完全征服了。
若是爹孃沒有去世,看到這樣一個聰明伶俐的女兒,心中又該有多自豪。
想起離世的父母,白瑾彥心情變得有些沉重。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繡著雪球花的錦囊,放在掌心看了好一會兒後,抬頭看向舒安歌。
(凌晨了,大家都要早休息,別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