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幾個未婚男青年,保管流言蜚語滿天飛。
“蔡大哥想的真周到,你就送到這兒吧,對了,你能把你們廠的確切地址和聯絡電話給我寫一下麼?等安頓好了,我請你吃飯。”
攤上一個害羞的男人,舒安歌勉為其難的表現的大方爽快些。
“好,稍等一下,我寫到紙上給你。”
蔡玉卿將鋼筆從口袋上取下來,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記事本,唰唰的寫下兩行字後,撕下來交給舒安歌。
“文海化工廠,這名字取的不錯,很有文化。再見了蔡大哥,咱們下次再見啊。”
舒安歌將紙疊好塞到兜裡,輕鬆的拎起行李箱,衝蔡玉卿揮揮手,轉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蔡玉卿站在原地,目送舒安歌消失在街角,心中多了幾分奇異的感覺。
轉業被分配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後,蔡玉卿對這裡並沒多少歸屬感。
他心裡最惦念的就是被流放在江西的父親,其次則是如何想辦法調回北京去。
但現在,海市對蔡玉卿來說,多了一個留下的理由,也多了幾分讓他牽掛的理由。
熟悉的小洋樓出現在眼前,舒安歌仰起臉,微微一笑,心裡湧起一種熟悉又陌生的甜蜜感。
這應該是原主殘留的情緒,柳父柳母健康在世,一切都還來得及。
舒安歌拎著東西走到門口,發現一樓吵吵嚷嚷的,幾個泥猴子似的皮孩子,頂著一張髒兮兮的臉在玩兒彈弓。
看到有生人過來,幾個孩子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盯著舒安歌,面上浮出一絲困惑。
舟車勞頓兩天多,要是普通人早就累得形神憔悴了。
舒安歌有先見之明的買了臥鋪,在車上吃的好睡的好,水靈靈的眼睛一點兒也看不出疲憊。
她穿的很簡單,淺藍格子襯衫外加白色長褲,清爽的扎個馬尾,但人很有精氣神兒,跟這幾個毛孩子一看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你誰啊?”
毛孩子勾肩搭背的湊在一起,好奇的望著舒安歌。
這些孩子她沒見過,但原主是知道的,這是強佔了柳家房子人家的孩子。
前些年國家嚴打資本主義,封了很多企業家或者商人的財產,柳家就是其中一戶。
有的窮人趁亂,跑到人家被封的房子裡住下。
這年頭最無產階級的窮人活的最有底氣,被侵佔房產的人家因為特殊形式,要夾著尾巴做人,所以就這樣稀裡糊塗的住一處了。
【喵,看來大家喜歡,這個位面就稍微寫長點兒,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