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個房間,休息了一晚後,帶著保鏢前往毛大康家。
賈愛琴這段日子沒聯絡她,估計是打了電話,她又打錢給她。
毛大康家住在老電業局家屬院中,舒安歌到了之後,才拿出手機給賈愛琴打電話。
“愛瑩啊,怎麼突然打電話回來了,有什麼事兒麼?”
賈愛琴的聲音聽著有些含混不清,舒安歌微微皺眉。
“大姐,我在你們家屬院兒裡,你在哪個單元,幾號房住?”
“什麼?你回來了?愛瑩,千萬別讓咱爸媽知道,他們最近想錢想瘋魔了,都想著拉幾個人去N市把你綁回來嫁人了。”
愛琴聲音急速,含混不清的說了一大串話。
“姐,別擔心,我帶了保鏢回來,你聲音怎麼回事兒,生病了麼?”
聽到妹妹回來還帶了保鏢,賈愛琴愣了下,走到窗子前,將密閉的窗簾拉開,一眼就看到了身後站著幾個穿西裝戴墨鏡男子的舒安歌。
“愛瑩,我在這兒。”
賈愛琴朝舒安歌招招手,等她看過來後掛了電話,快步衝出家門迎接她。
兩邊兒人在樓梯口碰面,賈愛琴臉頰重的厲害,走路姿勢也不太對勁兒,舒安歌頓時明白,她為啥說話含混不清了。
“大姐。”
“愛瑩!咱們姐妹倆有兩三年沒見面了吧?”
賈愛琴紅著眼圈,將妹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她打扮的光鮮漂亮,像電視劇裡的靚女一樣漂亮,不像幾年前那樣面黃肌瘦眼神中帶著畏縮。
賈愛琴想將妹妹抱到懷裡,低頭瞧著自己這一身褪了顏色的舊衣裳,又自慚形穢的不敢和她親近。
舒安歌瞧出賈愛琴的掙扎,主動上前一步給了她一個擁抱:“姐姐,這些年,你受苦了。”
妹妹的懷抱還有安慰,讓賈愛琴潸然淚下,她哽咽著伏在她的肩頭,好像這麼多年的隱忍和傷懷都有了出口。
“妹妹啊,我的妹妹。”
她過的很苦,可除了妹妹,有幾個人能心疼她的苦呢?
想起回孃家時,弟弟弟妹嫌棄的表情,爸媽在聽到她說要離婚時,不耐煩的樣子,賈愛琴比吃了黃連還苦。
“別傷心,都過去了,姐,你這傷是毛大康打的?”
舒安歌鬆開賈愛琴,端起她的肩膀,認真端詳著她滿是淤青的臉。
“你吧嘴張開一下。”
賈愛琴嘆了口氣,張開了嘴,門牙處兩顆透著血的大洞,看的人觸目驚心。
“你的腿是怎麼回事兒?”
舒安歌彎下腰,捏了下賈愛琴的小腿,她疼的哎呦一聲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