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對,這樣表示主權的做法,你日後繼續。”
季安寧抬眼望了望他,一個字答他:“煩。”她的意思相當鮮明,她是煩了那小女心思多,瞧得分明的實情,還要挨在她面前來打聽。顧石諾笑著伸手為她拔了拔頭髮,嘆息著說:“別煩,都怨為夫害羞,不曾好好的表現出來,有婦之夫對妻的寵愛之情。”
他如同紈絝子弟在街上調戲小女子一樣,用手指輕勾起季安寧的下巴,嘆息著說:“我的娘子膚色再白皙一些,就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季安寧被他逗得笑了起來,她扯下他的手指,低聲說:“在外面呢,可別鬧下去。”
顧玫諾坐在火堆對面,一臉不認識的情形瞧著顧石諾,還是顧九少奶奶眼尖的扯了扯他的手,低聲說:“你瞪著小十做什麼?”顧玫諾跟她說:“小十竟然也會哄女子高興了,我瞧得有些怔了。”
顧九少奶奶白眼對著顧玫諾低聲說:“小十做得對,他事再多,也不能冷了弟妹。你就沒有瞧見那些臉皮厚的小女子,一個個藉著機會恨不得貼上十弟身邊去。”顧九少奶奶原本想著一路同行,順道還能結交朋友。
可是她瞧來瞧去,只覺得這些婦人們對家裡小女子們約束差,一個個都不象是正經人家出來的人。她漸漸的淡了與人交談的興趣,她一個妻室是不屑去與扮成妻室的妾打交道。她這時候反而羨慕起季安寧,她就是這樣溫和的跟人笑著,卻又在舉止上面把人隔得遠遠的。
顧九少奶奶跟顧玫諾低聲說:“弟妹這般性情好,她就是這樣笑著表示不喜出來,又讓人挑不到她的毛病出來。”顧玫諾心裡有內疚的瞧著她說:“你處處為我著想太多,我困了你,讓你都不能自在與人交往相處。”
顧九少奶奶笑瞧著他,她的眼裡光芒如星子閃爍起來,說:“夫君為我設想得很好,你能出來做事,就是為我著想。我心裡很是明白著,在是留在家裡,遲早夫君會給逼著納妾。我們在外面,夫君差事做得好,日後長輩們就越能由著夫君的願望去行事。”
夫妻兩人依在火邊說著心裡話,他們相處多年,有時甚至於不需要說出來,兩人眼神交流都能明白彼此的心意。季安寧抬眼瞧見顧玫諾夫妻相親相愛的模樣,她笑著說:“哥哥嫂嫂的感情真好。”
顧玫諾顧石諾兄弟都是招人眼的男人,那些小女子一樣借事尋過顧玫諾說話。只是與顧石諾的冷漠迴避相比,顧玫諾更加懂得以笑推拒出去。季安寧瞧著顧石諾的神色,她低聲說:“那些人,是妾和庶女們嗎?”
顧石諾輕摸一下她的頭髮,說:“出門在外,我們不太能挑選得太過仔細同行的人。你不喜她們,就與平常一樣應付過去。”季安寧笑了笑說:“我還好,我是剛成親的婦人,正是害羞的時候,那能大方跟人應酬交往。”
夜色晚了,顧石諾起身佈置之後,他招呼顧玫諾夫妻之後,他伸手扯一扯季安寧說:“走吧,這邊有人守著,我們去車上。”季安寧起身之後,只覺得後面印著的眼珠子太多,她一時惡作劇起來,故意嬌聲叫道:“夫君,我腳麻了,你等我一會。”
顧石諾低頭瞧見她眼裡的笑意,他皺眉往四處張望過去,他伸手握住季安寧的手,說:“我扶著你行過去吧。”季安寧的臉窘紅起來,她趕緊搖手說:“我已經好了起來。”顧石諾瞧著她忍笑不已,說:“你剛剛那樣跟我說話,我聽著挺入耳朵。”
她很是自矜的低聲說:“夫君如果喜歡我那般說話,我會時常說給夫君聽一聽。”顧石諾轉頭瞧見她眼裡的得意驕傲神情,彷彿在說,誰不會扮嬌裝痴,只在乎樂意與不樂意。他笑起來搖手說:“你平常是什麼樣子,在我面前就是什麼樣子。
裝,是裝不了一輩子,那樣你難過,我瞧久也會受不住。”季安寧一臉安心的表情瞧著他說:“顧十哥,我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