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梅兒妹妹,你是不是不想去那詩會啊?”
李梅兒也沒瞞著汪茹,苦笑一聲點頭道:“我在詩詞上面並沒有什麼造詣,去了也是丟臉。”
汪茹聞言便笑,“我也不會作詩,不過那詩會我也會去,我娘說了,就是不作詩,多認識些人也好,你也知我爹爹是在縣衙做主簿的,他這人性子直,平日也不怎麼會巴結上峰,娘雖與上峰的太太們關係還算不錯,可也不能沒事總是拜訪,咱們這些小姐們的交往,就變得至關重要了,那海棠詩社裡,基本集中了咱們州府所有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們,地位最高的自然就是陸家的姑娘和縣太爺家的幾位姑娘,不過那兩家又是沾親帶故的,費家一向以陸家馬首是瞻,所以那陸家的小姐還是最尊貴的。”
李梅兒對汪茹說的這些不置可否,他爹如今只是一個舉人,就算將來考中了進士,大機率也不會在這裡做官,所以與陸家並不會有什麼交集,且她家也不是那攀附權貴的人家,她真用不著巴巴得去巴結那什麼陸家小姐。
汪茹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想法,有些羨慕地說道:“還是你家好,你爹孃都疼你,也不需要你為家裡做什麼事兒,我娘就總是讓我多與那費家和陸家的小姐們交好,可我實在是不喜她們,一個個眼睛長在頭頂上,都快把自己當公主郡主了,也就是在咱們鄞縣,這要是到了京城,她們哪裡敢這樣驕狂。”
李梅兒看著汪茹鬱悶的模樣,連忙安慰道:“你娘也是很疼你的,想來她也是希望你與那些人交好,這樣你未來的也能說個顯貴的人家。”
汪茹聽了李梅兒這話,臉頰就有些微紅,佯怒地輕捶了她一下,嗔道:“哎呀,說這個做什麼,我可沒想這麼遠的事兒呢!”
“這不是早晚的事兒嗎,你娘那是未雨綢繆。”李梅兒依舊嬉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