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地方。使用這個法術的人是不會被普通的方法殺死的,一般使用這個魔法用的都是左手小指,只有這根手指沒有多大的作用。”碎殼以認真的口吻說道,冷山怕赫拉克提摧毀自己賴以生存的寶貴命匣,極有可能會使用這個辦法,這個法術和命匣的使用情況大同小異,而冷山作為一個頂級術士,懂得這個方法並不出奇。
“可他的手指還在。”冷上舉手擋格的動作讓阿爾豐斯很清楚的看到他裸露在衣服外的手腕沒有一丁半點的損折,如果碎殼的猜測沒有錯,那麼他的靈魂並不在身體的某個部分上,而是隨身攜帶的物品上。
阿爾豐斯把冷山的十根手指逐一摸完,也沒找到剛才的那種感應,難道只是一波毫無來由的感覺?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還可以說成瞬間的過敏,但碎殼分明也感應到了,這就不得不大起疑心了,冷山會不會是將自己的靈魂移到了某樣物品上?雖然籍以逃過了致命打擊,但也將自己封在裡面動彈不得?他乾脆將冷山懷裡的所有物品全部掏了出來,和所有的法師和術士一樣,冷山口袋了都裝滿這些千奇百怪的輔助物品,其中一顆翠綠的橄欖石中間部分似乎倒映出一個朦朧的人影,湊近看時卻分明是透明度極高的優質品,中間並沒有任何雜質。
阿爾豐斯讓人將冷山的軀體搬上甲板,一拳打在他右額,乾屍一樣的軀體頓時飛跌出去,四腳朝天倒在甲板邊沿,彎曲的手臂沒有半點動彈。他跟著又補上了一腳,那具沒有生命的身體跌了幾交,臉孔由向上變為朝下趴伏。這種舉動讓洛卡一干人等幾乎合不攏嘴,就算阿爾豐斯看冷山不順眼,想公報私仇也犯不著這麼大動干戈虐待他的身體啊,更何況這兩人平時連話都沒多說半句,就算有仇恨也不至於深到這種程度吧。
“感應不到任何能量流動。”暗中在一邊窺探情形的掃蕩對阿爾豐斯說道。
人的身體和靈魂是一個整體,身體受到打擊後靈魂也會隨之發出或高或低的能量震動,這是掃蕩想出來的辦法,因為巫妖也是籍著軀體才能活動,在這方面比幽靈之類的虛體和人類更接近,透過這種腦波震動可以準確偵測出靈魂的具體位置,反而是洛卡他們誤會了阿爾豐斯的真正意圖。
阿爾豐斯的腳底踩上冷山小腿脛骨,稍一用力,發出清脆的骨節斷裂聲。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這種程度的傷害對巫妖根本算不上什麼,要是發現哪怕最輕微的一點能量反饋,就能順著線索找出隱藏靈魂的物品。對阿爾豐斯來說冷山還有存在的價值,船上放有那麼多教廷送過來的女侍,一舉一動都很難逃得出教廷的耳目,就算弄不好他,至少也得讓教廷知道自己已經盡力了,並不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身體出現微弱的能量活動跡象,他有反應了。”掃蕩馬上感覺出了冷山的變化,這次波動對阿爾豐斯沒有多少衝擊,對能量的嗅覺他沒有掃蕩這麼靈敏,“右手中指第二指節,能量應該是從那裡傳出來。”
阿爾豐斯伸手一摸,在船艙的時候他也沒有漏掉這個部位,只是觸手一片冰涼,和身體的其他部分也沒多大差別。他的眼光轉到那顆橄欖石上,記得剛才看到人影的時候這顆寶石的拋面正好對準掃蕩所說的位置,難道是冷山並沒有依附在珠寶上,而是某種珠寶的反射面恰好可以將這個淡淡的影子倒映出來?阿爾豐斯用拇指和食指捏著珠寶,將它整個印了上去,同時不停地變幻著光線角度,轉到折光的六十度角時。橄欖石中間顯示出了一片模糊的灰影,大致可以分辨得出冷山的輪廓。他伸手在指骨上用力捏落,一股熟悉的內勁猛然將他的手指彈開,在碎裂成幾百片的指骨中沖天而起,感覺好像並不是冷山自動縮排去的,而是被赫拉克提的能量強逼入這裡面的。非常熟悉的一股力量,自己被打得癱瘓了將近六天就是拜這股力量的主人所賜,終於找到了!
“大家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