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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鈞砸了半天門,根本砸不開,劇痛之下突然覺得全身無力,慢慢地倒了下去。
門外走廊上,兩名僕役少年恭謹問道:“主人的吩咐,我們兄弟兩個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對面白衣美少年點頭道:“很好,你們兩個侍候好病人,不要多說一個字。尤其不要跟那人說我的樣貌。”
兩個少年立刻答道:“是,主人。”
臥房內,趙鈞吃力地爬起,拖著裹著傷藥的斷腿,一步步挪到窗前。
窗上鍍以一層白銀的欄杆結實得很,根本撼不動。
他只有透過欄杆往外望,只能看到一片果林,以及將果林與外界隔絕的圍牆。林中只有一個老人,在那裡細心地修枝。
趙鈞衝那個老人大聲地喊著,老人卻是背對著他,不知是真聾還是假聾,充耳不聞。
趙鈞終於閉嘴了,他突然感到又渴又餓。
他轉手,在寬大臥房內掃視一圈,拖著傷腿,慢慢地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