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柳,讓我看到生命的頑強,體會到生命的意義。
我的媽媽柳葉眉,也許就像這一叢紅柳。爸爸郭普難出生在一個貧困之家,為了生命的溫度才來到到黑山村,媽媽柳葉眉出來到這荒原,也許我的爸爸媽媽揣著理想,理想與現實的差距是我的爸爸媽媽心懷悲淚。
洞庭樓前憶春夢,黑山沙丘吟夜歌,江南戈壁是一家。
你看那紅柳,在戈壁灘上,泥土沒有,水源也少的可憐,在那樣的環境下,它是怎樣生存的?
一次次,沙塵暴肆虐著,咆哮著。紅柳被風沙剝離著;一回回,熱東風要把紅柳烤焦;但是紅柳昂著不屈的枝體,它歷經坎坷,心痕累累;但是它把孤寂,懼怕,委屈都藏起來;而是心懷憧憬,滿懷熱情,毫不遮掩的向人訴說著,生命的奇蹟就是這樣創造的。
我也許就是一粒隨風飄落的種子,而恰恰落在了戈壁灘上,我不會抱怨,默默地同命運抗爭,我知道這裡的每一片綠,都是大自然賜予的生命,它們很弱小,卻是生命的基本形式。
綠是生命的一部分,所以我愛沙漠中的紅柳。
讀完了,金曉茗柔聲的說,同學們,這篇作文放在西河縣一中,也是最精彩的一篇作文,在全國也不多,甚至達到了作家水平,願你們象紅柳一樣,做好上大學的夢想。”
郭普難不幸罹難,柳葉眉溺水故亡,青石頭媽媽郭燕燕成了孤兒,是青石頭爺爺收留了郭燕燕,文明產生於野蠻,在苦難中郭燕燕成了青石頭爺爺家的一員,青石頭的爸爸金山大一歲,郭燕燕小一歲,郭燕燕叫金山哥哥,她沒有改名字。
金山和郭燕燕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們一起上黑山小學,金山就是郭燕燕的一切,在上學的路上,有一天,突然下起大雨,電閃雷鳴,金山把自己的破衣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背起她,過雙橋河,金山腳剛踏到河邊,洪水咆哮著就來了,衝散了兩人,郭燕燕嚇得把金山的破衣服,丟在了河裡,兩人拽住紅柳叢,才僥倖逃過一劫,可是從這次劫難後金山哥哥上學沒有衣服穿,光著上身,一個多月,金山媽才找來一件破衣服。
上學時,郭燕燕拿的是白饃,金山拿的是黑饃·····到學校她偷偷的掰開白饃,給金山一塊,金山也會把黑饃給她掰一半。
郭普難說的話靈驗了,不到三年,黑山沙漠的清泉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貧窮讓金山的爸爸無力負擔兩個孩子的學費,只能讓金山輟學。
“娃,郭燕燕的爸爸是文化人,我們可要對得起他啊“。金山含淚輟了學。
郭燕燕一定是個大學生,可郭燕燕上高中時,政府給郭豔豔的爸爸郭普南,媽媽柳葉眉平了反,金山的爸爸見識短,農村人上大學,不就是在城裡有個工作嗎?
於是金山的爸爸自作主張,讓郭燕燕回金城市參加工作了,臨走那天,郭燕燕由金山陪著,來到一座孤墳前,手捧一杯黃土,揚一把黃沙,燒一點紙錢,叫一聲:“爸、媽,女兒走了,”淒涼的聲音飄在黑山村原野上,讓金山無不為之動容,他們是沒有血緣的兄妹。
“妹,你生活好了,可別忘了哥哥”。
“妹,你可給哥哥來信啊”在車站上,只有兄妹疊加的眼淚。
雙燕各自飛去,不知何時黑山村相見。
郭燕燕的大學夢就這樣結束了,她分配到了金城化工廠,在造氣儀表車間,是一個普通的儀表工,她的生活步入了正軌,她寫信給金山哥哥,第一個月的工資給金山老漢買了一套中山裝,信上說過幾天就寄到黑山郵局,金山的爸爸嘆了一口氣,“這孩子,以後的路長著呢?費錢,你給燕子說,不要買這些費錢的無用東西,不過金山;老漢心裡高興,燕子也是我的孩子,我們也對的起郭普南、柳葉眉夫妻了”。
金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