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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太傅在陸地上看到怪船衝了上來,冷冷一笑,他派往南疆的暗探早就打探到南疆王修建的怪船,早有應對之策。輕輕一擺手,身後的傳令官揮舞手中紅色白色的兩杆旗幟,打出一套旗語。北方水軍中隨即衝出幾艘大船,兩船一組,中間連線幾道粗粗的鐵索,一左一右行在南疆巨船的兩邊,用鐵索將巨船攔住,讓巨船動彈不得。開不動的船就是活靶子,在紛紛箭雨中,北方士兵爬上巨船和南疆展開肉搏,很快就控制住了幾艘怪船。

南疆王看到銅頭鐵臂船這個殺手鐧失敗,臉色灰敗,不住聲地催促著南疆士兵下水,在水底鑿開赤馬舟,好讓他的帥船可以離開。南疆士兵們餃子一樣的跳下水,可是潛到北方船隻的下方,絕望地發現船底插著一根根粗粗的木柱,鳥籠子一樣將船底護住。中間的空隙根本過不了人。這木柱又實在太粗,水下用不上力,憋的一口氣根本砍不斷,至少要換上幾口氣才能砍開一根木柱。可是南疆水鬼一旦露出水面換氣就變成了北方士兵的活靶子。南疆死了數百人,也不過鑿沉幾艘赤馬舟。

南疆王這下徹底慌了神,聲嘶力竭地高喊著,命令士兵拼死往前衝,同時許諾誰能給他開出一條血路,必定大大的升官加職,同時賞賜黃金珠寶,將自己的姬妾也盡數分享。帥船上也派出督戰隊,不斷射出箭支,將不敢上前計程車兵射死。在高官厚祿和督戰隊的雙重刺激下,南疆士兵奮力出擊,一時間江面葦蕩血流成河,無數浮屍在水中一起一伏。

不過南疆已經盡失先機,不帶半個時辰,南疆出戰計程車兵大部分戰死,剩下的大都投降,只剩下帥船上的南疆王和幾個親信將領。

衛冷侯見那帥船被赤馬舟逼迫著向岸邊靠近了許多,而那南疆王狗急跳牆,竟然想跳入水中泅水逃匿。他立在岸邊不慌不忙,取來弓箭拉動弓弦,重石弓箭讓利箭帶著尖銳的哨響射向南疆王,只一箭就將南疆王的肩膀穿透牢牢地釘死在了桅杆之上,疼得他痛苦地不斷大叫。

衛侯一招定乾坤,活捉了南疆王,可是當他帶著人衝進大營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葛氏兄妹的蹤影,想必是這二人早在戰機不對的時候就溜之大吉了!衛冷侯皺著眉冷哼了一下:“葛清遠,本侯倒是要看看你這隻陰暗的老鼠能躲到幾時?”

蘆葦沼一役後,南疆的兵卒已經不足為懼,那嶺南王一看大事不妙,倉皇逃回了自己的藩地,可是衛冷侯親自領兵,豈容他這個居然敢明目張膽討伐衛賊的藩王苟活下來?一個月後,嶺南平定。

雖然依然有南疆王的親信組織的遊擊部隊在山嶺裡遊蕩,但已經是強弩之末,不足為患了。被幽禁了許久的老嶺南王被放了出來,宣佈自己的女兒乞珂公主成為南疆新王。

新王舉行的大典時,衛冷侯也親自到場祝賀。在宴會上,魯豫達撇著嘴角看著南疆的那些所謂的王侯,小聲問“太傅大人,咱們為何不一鼓作氣,將這南疆之地一起併入大魏的版圖,而是讓它以屬國的形式存在著?”

太傅飲了許多的酒,但是臉色未變,言道:“南疆屬國眾多,人心不齊,加上橫嶺阻隔,更不易管理,倒不如籠絡了南疆之王,以夷制夷,才是長久之計。”

魯豫達這才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酒宴過後,太傅正欲離開,卻見乞珂公主的侍女悄悄來帶自己的身旁:“王上請太傅大人過去,有些話要講。”

當太傅舉步入了南疆王宮的內殿時,一驚是夜色低垂,宮中燈火搖曳,幔簾捲動,暗香繚繞。新任的南疆女王已經脫下的禮服,換上了一身絲質綿軟的白色曳地裙,裡面身著著繡著金線的紅色肚兜,豐胸高聳,濃髮披肩,完全是一副漢女的裝扮。

此時她正半躺在床榻上,大眼嫵媚地說:“太傅為平定南疆亂世,已經在軍營裡操勞了數月,又沒有帶妾室過來服侍,想必是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