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銀行轉賬資訊,以及所謂的賺錢專案,把我和紅姐誑進了他的局裡。表面看上去是李學飛在受騙,實際上卻是他在逐漸獲得我和紅姐的信任。他用把自己包裝成受害者的方式,耍得一幫騙子團團轉。如果不是看到了這些簡訊,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李學飛想要騙我們
現在仔細想想,如果不是李學飛吃了“誠實藥”,我和紅姐這會說不定已經給李學飛投上錢了。
從Atm機出來,紅姐看著我的斜挎包是空的,問我咋回事?
我對紅姐說:“咱倆被李學飛給騙了。”
“啊?怎麼可能,李學飛?”紅姐的語氣充滿輕蔑,明顯覺得不可能。我也不屑這樣的男人,但這次真的是遇到了對手。
我顛了顛李學飛的手機,暗自感慨:“幸虧拿了手機,不然這趟就走空了。”
我正準備拽著紅姐離開Atm機的時候,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幾個年輕人,他們手裡拿著棍子或者刀子,正逐漸向我和紅姐靠近。
我一手攥著揹包,一手攥著紅姐,知道這下真的是遇到火車站的“江楚幫”了。
其中一個穿著紅色運動服的黃毛站出來說:“你把包和手機留下,我們不會為難你們,保證放你們安全的離開。”
這時候,一輛三輪車正飛快的從我們面前駛過。
我掄起胳膊,一把把揹包扔到了三輪車上,一幫人眼看著揹包飛上三輪車,全都掉頭追趕。
然後我拉著紅姐用畢生最快的速度,往反方向逃命,一路跑向人最多的候車大廳。
進了候車大廳,暫時算是安全了,那幫人即便回來追我們,一時半會也不能從人群裡把我和紅姐揪出來,但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這個團伙不知道有多少人,說不定現在候車大廳裡面就有他們的人。
紅姐跑得腳都打顫了,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我抬頭看了看候車廳的顯示屏,我們坐的K157,正在覃州站滯留,還沒有發車。
我和紅姐到售票視窗買了兩張就近的站臺票,準備隨便坐個車,先離開覃州再說。
進了站,我和紅姐看到K157停在第一站臺,但是上面擠滿了人,有警察有醫生,一看就是出事了。
一個穿著鐵路制服的小夥子飛快地向出口跑去。
站臺上有一個賣盒飯的大姐,從看熱鬧的人堆中剛擠出來。
我趕緊湊過去問大姐:“出什麼事了?”
大姐咂了下嘴,搖搖頭,說:“這列車上的一個男的,就剛才停車的功夫,在火車衛生間裡自殺了,誰知道做啥子想不開哦。”
我渾身打了個哆嗦,心想著該不會是李學飛吧。我一邊想著,一邊擠到人堆中,扒開一條縫,然後便看到一具肥胖的身體被擺在地上,蓋著一條白色的臥鋪床單,身下洇著一灘血。
這時候,我的後背忽然感覺到一陣寒意。
我轉過身抬眼便看到,對面的人群中,站著一個光頭,正盯著我,是那個男乘務員,他的身邊還有幾個同樣眼神的人。然後正朝兩邊移動,就像是一個包圍圈,把我和紅姐框在了中央。
我知道,這次我和紅姐怕是徹底走不了了。
四號車廂門口站著兩個警察,應該是來辦案的。
眼看著光頭帶著幾個人逐漸逼近,跑是來不及了,看著車廂門口的警察,我想了想,然後拉著紅姐主動走到警察面前,對他們說:“我認識這個自殺的人。”
到了派出所後,我把李學飛的那個夏新A8手機交給警察,接著把自己和紅姐在火車上遇到李學飛和江楚幫的事情老老實實講了一遍。
由於認罪態度特別好,且有歸還物品的意願,我和紅姐在覃州看守所裡待了一個禮拜就出來了。
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