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我把家裡所有的水龍頭開啟,離開了天鵝湖小區,回到對面那棟大樓,用望遠鏡觀察著後續的情況。
上午十點二十分,我估摸著水應該已經漏到了十樓。
果然,我的手機響了,物業經理打來了電話:“是十一樓的租戶高先生嗎?”
“是的。”
“是這樣的,我們巡樓的工作人員發現您的房子正在滲水,而且發出了特別臭的味道,能麻煩您能回來處理一下嗎?”
“不好意思,我現在正在外地出差,暫時回不來,你們物業那裡不是有備用鑰匙嗎,麻煩你們直接開門處理吧。”
“好的,到時候我們會把具體情況反饋給您的,祝您工作順利。”
電話結束通話後,我透過望遠鏡,看到兩個工作人員衝進了我的房間。
十分鐘後,他們又走了出來,為首的物業經理還在打電話。
這一次,他應該在給十樓的付連海打電話。
是的,我讓孫麗嬌租的正是他家正對著的樓上。
而且看樣子,這一次的對話應該不是很順利,隔老遠我都能看到那個物業經理低頭哈腰。
最後物業經理小跑著去了十樓,開啟了付連海家的大門,緊接著,原本在十一樓處理我家的保潔也被抽調了,統統來到了十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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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一輛印著“大海家政”的麵包車停到了天鵝湖小區的門口,十來個保潔魚貫而入,其中有一個矮胖的保潔遠遠地朝我的方向揮了揮手。
那是喬裝打扮後的紅姐。
看到紅姐順利進入付連海的家裡,我鬆了口氣,希望她能在付連海的家裡找到有用的線索。
兩個小時後,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傳來了紅姐的簡訊:他克莫司。
我和紅姐回到了石溪村,但小虎不在。
徐繼銘說,從山東買的兩輛採沙車到了,小虎親自去驗貨,一時半會兒估計趕不回來。
我和紅姐去了徐嫂子家,把徐芳的情況跟她說明了,知道徐芳居然愛上了付連海,徐嫂子差點沒暈死過去。
紅姐又是掐人中,又是順氣的,好歹醒了過來,醒了之後徐嫂子哆哆嗦嗦的給徐芳打電話,剛說沒兩句母女倆就嗆了起來。
徐芳在電話那頭哭喊:“對,我就是愛上他了!你不是說女人一輩子只能有一個男人嗎?付連海既然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那他就是我的歸宿!我愛他,他也愛我,你別管我了!”
“你怎麼能愛上一個強姦犯呢?他是禽獸啊!而且這種人怎麼可能會真心實意的對你,他現在這些都是裝出來騙你的……”徐嫂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勸徐芳。
“愛上誰是我自己的權力!就算是被他騙我也樂意!我跟定付連海了,我這輩子就這一個男人!”
徐芳打斷了徐嫂子的勸說,然後說完這番話後馬上結束通話了電話,徐嫂子再打過去的時候,顯示無法接通,應該是被徐芳給拉黑了。
我和紅姐正打算迎接徐嫂子狂風暴雨的怒火,沒想到她卻一聲不吭地去洗了把冷水臉,然後找出了身份證:“我不管她和那個姓付的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教出來的女兒,絕對不能給人當情婦!我辛辛苦苦的把她供到大學,不是讓她被男人糟蹋的!”
“徐家妹子,這事兒也是我們的錯,你放心,我肯定……”紅姐還要說什麼。
徐嫂子卻搖搖頭,“曉紅,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要去省城,把我的女兒帶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紅姐帶著徐嫂子走了,開車送她去省城。
我正在吃早飯,一口飯還沒嚥下去,耳畔突然傳來了喊聲:“志明哥不好了!繼銘哥和一群人在沙廠裡幹起來了!”
我趕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