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名頭把人哄過來,至於最後他們能不能考過,那還得看他們自己!要是成了,是咱們有通天手段,要是不成,就是其他人的關係更硬!
“紅姨,我喜歡這個!”小虎拿起抹布,把桌上的花生殼掃進垃圾桶,笑嘻嘻的說道。
“我喜歡幹這個,之前我們的’ 最強大腦’培訓班也辦的挺好的,我相信這次也沒問題!而且搞電話推銷太吵了,我現在一進公司,耳朵就嗡嗡響。”
紅姐沉默了片刻,看著我正色說道,“那我們有言在先,萬一到時候有學生娃鬧起來,這個店我就要關張!”
小虎和我都沒有意見。
要說省城哪個地方最適合談生意,那一定是紫蓬灣高爾夫球場,這是由國際著名高爾夫球場設計師約翰·巴洛曼先生精心打造的十八洞國際錦標級環湖生態球場,場地依山傍水,佔地一千多畝,更重要的是私密性極強。
雷特的業績好,於是電話銀行呼叫業務也被我爭取到手,我就做了東,請商業銀行管信貸的周嵐副行長週末過來打高爾夫球。
“周行長今天一來,就是開門紅啊!”
周行長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身材保持得極好,穿著球衫長褲,從背後看過去如同少女。
眼見她一桿進洞,我連忙鼓掌叫好,給了撿球的球童兩百小費。
周行長矜持一笑,接過紅姐遞過來的水,“哎呀,我也沒得好喜歡打高爾夫球,就是圖這裡的空氣好。”
“嵐姐不愛打球,技術還這麼好,那要是喜歡打,怕是練一練就能代表中國進奧運會了!”紅姐和周行長一起做過美容買過衣服,說話比我更隨意一些,“今天怎麼沒把洋洋帶過來?”
“別提他了。”周行長把手裡的球杆遞給球童,嘆了口氣。
“他眼光高,只願意去英國的私校,這不是為了申請更穩妥,就準備去參加國際馬聯障礙賽……這馬術比賽要想贏,好的賽馬才是關鍵啊……你說我現在上哪兒去給他找優質的賽馬去啊,他真是專門給我找事兒!”
這話乍一聽是抱怨,其實是在給我遞梯子呢。
周行長的老公就是分管教育的副市長,以她的人脈關係,怎麼會買不到賽馬?這明顯是說給我聽的。
我自是瞭然,立刻開口,說自己在南澳那邊有人脈,現在就可以給她弄一匹純血賽馬。
“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孩子的事是大事,可不能耽擱,訓練的時間越長,拿獎就越穩啊!”
我揮出手裡的球杆,白色小球遠遠飛過草坪,按照既定軌道穩穩落下。
“不知道洋洋想要申請的是哪個學校啊?伊頓?斯頓拉?米德爾頓?”我收杆後,指著站在紅姐身後的小虎,笑著對周行長說,“曉紅侄子小虎可是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洋洋要申請英國的私校,儘管問他。”
劍橋大學藝術與建築史專業的碩士,父親是河北主管能源的高官,這是我為小虎精心打造的人設。
上次討論之後,我就讓小虎去註冊了一家名叫“狀元郎”的培訓學校,學校地址就選在翡翠湖大學城,開在錦繡大道最熱鬧的商業街上。
“哎呀,曉紅,剛剛看到小虎我就在想,這孩子氣質這麼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侄子是劍橋的,你怎麼也不早跟我說!”
我話音剛落,周行長就兩眼放光地走到小虎面前,和他交換了手機號和微信。
果然,對於中國人,甭管他現在當多大官做多大生意,只要關係到孩子讀書的事情,那就是他的死穴,一捏一個準!
我這邊託了南澳的關係,花了八十萬買了匹賽馬,運到周行長兒子學習馬術的俱樂部,還大手一揮,交了兩年的寄養費。
而另一邊,小虎也成了周行長家裡的座上客,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