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可算是找到你了,你爸在家都快急瘋了,他說再也不打你了,你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之後不由分說的扛著我就扔上了麵包車。
被扔到車上後我徹底絕望了,麵包車緩緩開動,我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迅速開啟車窗,把用辣椒油畫上“110”的毛票全撒了出去。
女人似乎看出我有點小聰明,拿出一瓶水就開始往我嘴裡灌,我知道水肯定有問題,但還是被灌了幾口,之後我就暈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發現還在車上,跟我一同被困的還有那個小娃娃,此刻正躺在座位上睡得很沉。我猜得沒錯,那個小娃娃果然也是被他們偷來的。那個女人一路上像頭母狼一樣守著我們,寸步不離,我完全找不到逃跑的機會。
我知道水裡被下了迷糊藥,後面打死也不喝他們給的水。但是這個女人是真狠啊,我不喝就讓我一直渴著,渴死也不管,就等著我渴的受不了了,去找她要水喝。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王小翠是什麼人物,像你這樣的孩子我見多了,哪個不是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我這才知道這個女人叫王小翠,難怪那倆同夥都叫她翠姐。
三天後,我被渴得嘴唇乾裂,咧下嘴都能裂出條血口子。我不可能真的把自己渴死,所以只能向他們低頭討水喝。見我終於堅持不住,翠姐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腦袋,然後拿出一瓶放了迷糊藥的水灌進我嘴裡,一邊灌一邊說:“你說你早這樣配合多好,非要在路上跟我犟,再犟也是你自己找罪受。”
中間折騰了不知道幾天,車終於停下來了。這些天我基本都在車上沒下來過,一路晃的我頭暈眼花的,另外由於喝的水基本都是放了迷糊藥的,估計是迷糊藥吃太多了,渾身上下沒一點力氣,連動動嘴都費勁,到下車的時候兩條腿都是軟的,還沒下來我就直接又趴車上了,一步都走不動。
那倆男人對我這個情況看上去已經習以為常,其中一個男人拽著我一條胳膊,像拖地一樣把我拖進了一間柴房裡。那個小娃娃直接被另一個男人抱走了。
“模樣可真俊啊,便宜村裡那幫老光棍了。”
進了柴房,翠姐蹲在地上,掰著我的臉反覆瞅,然後還像像畜生一樣掰開我的嘴檢查牙齒。
這難道是把我當女的了?我想說話,但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啊啊啊”的叫喚了半天,一個完整的字都沒有吐出來。
翠姐被我叫的有些不耐煩了,狠狠地揪住我的臉,說:“你就放心吧,我肯定給你找個好一點的買家,讓你少吃點苦。”說完就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鎖上了柴房的門。
我在柴房裡緩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勉強能扶著牆站起來,琢磨著怎麼從柴房裡逃出去,可還沒等我想到辦法,翠姐就又回來了。
我趕緊趴下繼續裝睡,然後眯縫著眼偷偷觀察。
這一次翠姐回來的時候不是一個人,身後還跟著兩個中年男人,都是山裡人打扮。身上穿著滿是窟窿的汗衫,腳上趿拉著一雙滿是泥巴的黃膠鞋,臉被曬得跟焦炭似的。這倆人一高一矮,一老一少。高的像塊枯樹皮,矮的像根紫茄子。
高的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搓手:“翠姐,你上次賣給我們的娘們就挺好的,能不能再賣給我們一個那樣的,要大屁股,能生兒子的。”
“好好好,好你們兩兄弟還轉手賣給了別人?”翠姐皮笑肉不笑,冷哼了一聲,“現在後悔了吧,孩子死了,還得買媳婦再生一個!”
矮的那個男人趕緊賠笑臉,“我們老董家傳宗接代,全指著翠姐您啊,您就是我們老董家的大恩人。勞煩您再給我們找一個,等生了孩子,到時候認您做奶奶,以後還給您養老送終!”
矮個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