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應該是剛洗完澡,頭髮溼漉漉的。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怎麼還沒完沒了……”我故意罵罵咧咧的開門。
看我開門,趙麗麗故意往前探了探身子,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兒鑽進我鼻子,她微微彎著腰,胸前雙峰在浴巾的包裹下若隱若現。
確定了我屋子裡沒其他人後,她問:“高大師,我能和你聊聊嗎?”
“當然可以。”我側過身,把趙麗麗讓進了屋裡,然後關上了門。
趙麗麗進來和我扯東扯西的閒聊了一會兒,聊著聊著,她就開始扒拉我的衣服,脫我的褲衩。
我扒下她章魚一樣的手腳,一臉嚴肅的說:“趙女士,實在抱歉,我現在正在清修,不能碰女色。”
她嘴角一勾,滿眼的鄙夷:“哎喲喂,這麼了不起?那你給我算算,我有沒有災?”
我立刻裝模作樣的掐起了手指,閉著眼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你這輩子財運不錯,應該是月柱主偏印,神煞桃花,是牆外桃花的命。”
之前找機會查過她的生日,雖然時辰不詳,但八字的年月日三柱也大差不差,遇到這種對風水命理很信的人,足以詐她一手了。
“之前下過海吧?”我問。
“是。”趙麗麗朝我耳朵吹了口氣,“沒想到你還真有點兒本事。但難道碰了女色你就不會算了?我不信……”說著,她的手又開始往我下身摸了。
“趙女士,麻煩你自重一點。” 我立刻站起身來,躲開她的爪子:“你這輩子,成在桃花,敗也在桃花。”然後我又話鋒一轉,“這樣吧,相逢即是緣分,你把你金主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給你看看。”
趙麗麗信以為真,抓起床頭的便籤,直接唰唰唰寫了兩行八字交給我,看到八字,我眉頭一擰。
“趙女士,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直說,沒必要拿旁人的八字耍我。”我把便籤紙扔了回去,“這個八字的人是六親不靠、居業無定的命,這樣的人能養得起你這朵嬌花?”
說完我心裡也捏了一把汗,幸好前幾天惡補了一下週易,學了點風水命理的皮毛,要不還真被這娘們給詐出來了。
趙麗麗滿臉驚駭,“你真是大師?!不過我怎麼一直都沒聽過你這號人物?”
“我叫高志明,幾天前剛從臺島回來。”我說,“白龍王是我師傅,早些年我受他指點,在他座下修習了一段時間,後又去了臺島,若不是為了躲命中的大難,我也不會回大陸。”
暹羅白龍王是赫赫有名的風水大師,這幾年頻頻傳言他為港臺的明星答疑解難,稍懂玄學的人都聽過他的大名,我不信趙麗麗不知道。
“我和你相逢在這裡,算是一段緣,你不信我,這緣也就斷了。”我把衣服甩給她,“趕緊走吧。”頓了頓,又說,“你背後的金主有權有勢,我可不想惹麻煩上身,不過你也要小心,我看你頹勢將近了。”
這一招欲擒故縱,徹底讓趙麗麗對我的身份深信不疑,尤其是我說她頹勢將近大難臨頭,她徹底慌了,急忙又寫下一副八字,死活要塞給我。
“這是他的八字,您幫忙再看看,您放心,這次一定是真的。”
我料想她也不敢再騙我,於是收了八字,我說:“我們這行的規矩你也知道,看命也不是白看的。”
“我懂我懂。”趙麗麗伸手比了個八,“八千八,吉利數,您看行嗎?”
隨便出手就是八千八,這娘們不僅比我想象中更有錢,還比我想得更傻。
“您幫我看看,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和他結婚,我歲數也不小了,再這麼拖下去不是個辦法。”
我讓她把自己的八字也寫下來,又拿過馬長江的八字,有模有樣的在紙上起了個卦象,腦袋裡開始瘋狂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