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別是小虎被這幫搞假錢的人給盯上了。”
“高志明,要不店我們也別要了,咱們直接走吧,我們離開這裡,換個地方生活。”紅姨擔憂地說,“小虎還這麼小,不能讓他們打小虎的主意。”
高志明冷靜地搖搖頭,說:“蹲了這半年號子,有一點我算是琢磨明白了——跑,有的時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現在有一個想法,紅姐,你也不想再繼續這麼躲躲閃閃地過日子了吧?這一次,我們在鄭漢龍的地盤上幹場大活,掙筆大的,一勞永逸!如果他們真是相中了小虎,說不準正是個機會。”
“高志明!你別犯渾!小虎現在才多大,你就讓他去接觸鄭漢龍這種人,那不是把羊送進狼窩嗎?”紅姨氣得尖叫,伸手就去打高志明。
高志明沒有閃躲,生生捱了紅姐幾個指甲撓。
我連忙過去抱住紅姨安慰她:“紅姨,誰是羊誰是狼,現在還說不定呢。”
我摸著她臉上的淤青,心裡滿是恨意:“他們居然敢這麼打你,我一定會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的。”隨後我看向高志明,“師父,我願意去見見那個鄭漢龍。”
高志明眼神一沉:“小虎,你真的想好了,這些人可都是假幣販子,亡命徒,弄不好隨時都會有危險。”
我說:“師父,我這從小到大見過的人,哪個不是亡命徒?你們就放心吧,他們既然需要我,就一定不會輕易傷害我,而且我是小孩子,他們對我不會有那麼大的戒備心。”
高志明頓了很久,用讚賞的目光看著我,說:“好小子,有膽量,師父這幾年沒白培養你,紅姐也沒有白疼你。”
紅姨身子一頓,知道沒法再勸我倆,而且也知道這些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心疼的抱著我嗚嗚地哭了起來,淚水打溼了我的衣服。透過紅姨,我看到師父複雜的視線。
我們只是想過普通的日子,為什麼他們非要來逼我們?
我心裡暗暗下定決心:為了紅姨,為了師父,為了這來之不易的安穩生活,我必須拼上一切。
那晚,我們一夜沒睡,商量好了計策。
高志明把他這段時間打探來的關於鄭漢龍的訊息,仔仔細細地講解給我聽。
在揭陽地界,鄭漢龍的大名和假鈔二字屬於繫結關係。但說到假鈔,卻又不得不提到另一個綽號“假幣教父”的人。
據說,假幣教父做出來的鈔票,連印鈔機都能騙過。但是這個人只畫母版,並不直接參與印錢,而且行事特別低調,至今為止都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鄭漢龍一直想拉攏假幣教父入夥,但是假幣教父只給一個叫董大龜的人效力。
董大龜也是靠著印假鈔發家的,與鄭漢龍分庭抗禮,兩邊的勢力不相上下。
老話講,同行是冤家,更何況鄭漢龍與董大龜做的又是這種暴利“生意”。
藉著假幣教父的能耐,董大龜的勢力逐漸有要壓過鄭漢龍一頭的跡象。鄭漢龍自然是不服,於是就想盡辦法網羅繪畫天才,希望能夠畫出更能以假亂真的鈔票母版。
師父說,從楊月的態度來看,我可能就是他在找的繪畫天才。
第二天,我早早來到美術培訓班,故意把作業本上畫的美元、人民幣還有英鎊等等,獻寶似的捧給楊月,讓她給我打分:“楊月老師你看,我畫得像不像?”
楊月看到我畫的這些鈔票,愣了一下,眼睛驀然睜大:“你為什麼要畫這個?”
我說:“特別像真錢對吧?要是我真的能畫出來就好了,這樣就可以買好多好多的零食吃了。”我就不信這樣她還不上鉤。
楊月把作業本合上,摸摸我的腦袋:“放學後你到老師的辦公室來一下。”
放學後,我如約到了楊月的辦公室,她拿出一瓶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