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客人該如何看待中國,明天的報紙會評價上海的投資環境?”
“無論是誰,應該首先知道在中國就必須遵守中國的法律。”黃海寸步不讓,一點也不給田旭洋麵子。
田公子沒有惱羞成怒,呵呵笑著點點頭道:“隨便你吧,黃少,有道是山不轉水轉,誰也不可能永遠威風。對了,我能見見李主任嗎?”
“不可以,李主任不方便見任何人。”
“不方便就不見了,我回去喝酒,你執行你的公務,辛苦了。”
田公子轉身離開,祝童微嘆;黃海還是有點嫩,此時此刻不該承認任何事。雖然很多人都看到了,但是,該裝傻時不能意氣用事;會留下讓人做文章藉口。
程震疆指揮兩個士兵走上馬路攔住來往的車輛,六輛墨綠色切諾基開出東坡酒樓停車場,迅速加速駛向高架橋方向。
田公子站在漫江花雨門口高臺上,默默注視著遠去的車影,眼裡閃出一絲陰毒。
獨臂海盜在他背後低聲說:“老闆,餘總被人暗算了,現在還沒醒。”
“李想?”田公子頭也不回的問。
“謝小姐說,李醫生去找餘總讓她迴避,她再回到包房,餘總就……。”
“李醫生以前認識餘總?”
“不知道;”獨臂海盜略微遲疑一下;“謝小姐不能確定。”
“你也不能確定?今天以前,你見過李醫生沒有?”田公子意味深長的看一眼獨臂海盜;“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別在我眼前耍花樣?”
“田公子……。”獨臂海盜咬咬牙正要否認,田公子伸出食指點在他嘴上;“想好了再說,千萬別勉強。”
“老闆,對不起,那個日本人太厲害。”殺手從獨臂海盜身後無聲無息的閃出來,他也是一身狼籍,嘴角滲血;“我沒能守住後門,這裡有條密道。”
“密道?”田旭洋若有所思的看向漫江花雨深處,裡面還是燈紅酒綠一派繁華熱鬧;“哈哈,我田某在上海灘混了這麼多年,沒想到會在這小小的漫江花雨被人算計了。你讓兄弟們跟著他們,不惜代價弄清楚他們在哪裡落腳。餘總交給我了,他如果少一根皮毛,我這條命賠上。”
殺手無聲退下,田公子拍拍獨臂海盜的肩膀;“你就守在這裡,咦?你那些海員呢?”
獨臂海盜哆嗦一下,兜裡的手機適時響起來,訊號遮蔽解除了。
六輛切諾基拉響尖利的警笛駛下高架橋,號牌同時翻轉,現出六個一模一樣的地方牌照。
祝童和黃海坐在第三輛車上,他們不怕有誰再來追殺,怕的是被人盯上。上海有發達的監控系統,幾乎每個路口頭有攝像頭,他們現在要做的是儘快離開市區。
黃海的計劃是直接上沿海高速,向北走到江蘇境內下高速轉省道繞到南京再上高速,穿過安徽、湖北去湘西。
另外三輛將順沿海高速一直向北,到日照上日東高速轉京福高速,直奔北京。這樣,即使有人跟蹤,也勢必摸不清井池雪美在哪輛車上。
但是,祝童否決了黃海的計劃,建議大大方方走滬寧高速,到南京再分為三路,每路兩輛車。一路向北到北京,一路向西到河南轉進西安,一路向南到長沙轉到廣州。
他們將不在任何一路車上,在南京換車,帶著井池雪美小姐直奔湘西。
黃海忙著打電話找朋友從南京本地借輛別克商務車,這樣一來,他們的任務就是儘量甩掉可能的尾巴。
即使這樣安排,祝童估計他們只能爭取三天左右的時間,黃海不會明白一品金佛與四品紅火神通廣大的何種地步,有寺廟的地方就可能有一品金佛的僧人,有火車的地方就可能有四品火紅的眼線。還有江小魚,現在通訊技術發達,三路**陣能瞞過三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