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熱氣。
“我不需要。”祝童明白了,這是九津的待客之道;怪不得開始只讓自己住進來呢。
惠子還要說什麼,祝童已經牽著她的手,把她送出房間。
果然,第二天上午,池田一雄就把白家樹開的藥方內需要的草藥都送來了。
回禾吉審看一遍這個藥方後,沒說什麼,只是搖搖頭。
整個上午,祝童一直坐在松井式身後,陪著他會見律師和各家族、各方面代表。
註定這是個枯燥的上午,小騙子一邊努力尋找打噴嚏的感覺,一邊用龍鳳星毫,維持松井式的身體。松井式一直用日語與客人交流,祝童聽不明白人家在說什麼;二來,蝶神一點也沒有產出蝶蛹的意思,無論小騙子如何揉鼻子,都沒有任何跡象。還好,井池雪美一直坐在松井式身邊,實在無聊時,欣賞她秀美的脖頸,是唯一的安慰。
中午,回禾吉端來一碗藥汁,說是按照李醫生的藥方熬製的藥。
松井式上午感覺良好,喝下這碗藥汁後,竟然能再次站起來。
祝童拉住他,用龍星毫引一絲清涼的黑霧護住松井式的心脈,低聲對井池雪美道:“麻煩您把我的同事請來。”
回禾吉欣慰的笑道:“李醫生的醫術真是神奇啊,松井先生就像煥發了青春一般。”說完,端起藥碗要走。
祝童劈手奪下藥碗,回禾吉驚愕的躲閃一下,藥碗跌向地面。
也就是祝童伸手敏捷,在藥碗將要跌碎的瞬間,用腳面接著藥碗,裡面餘下的一點藥汁還沒全灑完。
七、迴天
“李醫生這是什麼意思?”回禾吉站在門邊,不滿的質問祝童。
“沒什麼意思,先生是中醫大家,應該明白我是什麼意思。”祝童把藥碗放在身前,左手指間旋轉三枚金針,右手按住松井式背後,輕輕發力一震。
“哇……。”一聲,松井式張口吐出一大口黑黃色汁液,神情萎頓的跌進祝童懷裡。
“你……你……。”回禾吉氣得渾身顫抖,指著祝童說不出話來。
白家樹和鄭書榕跑進來,看到眼前的局勢,白家樹端起藥碗放到唇邊聞聞,又倒進口中一點細細品味。
“藥裡面加的人參不對;不是百年山參。”
“回禾吉大師,您是否應該說點什麼?”松井式已經陷入昏迷狀態,祝童運針封閉住他的穴脈,凝視著回禾吉;“據說,您是僧人,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井池雪美與池田一雄帶著兩個人走進來,都冷冷的注視著回禾吉。
“我做什麼了?為了松井老先生的病,我已經住在九津兩年了。藥方是你們開的,我不過是照方用藥,出了事,是你們的藥方有問題。”回禾吉鎮定下來,拿出藥方。
“藥方的問題不用你操心,我問你,先生熬的這碗藥裡面的人參是什麼參?”白家樹遲疑的問,他的水平也不算太高,不能確定這碗藥有什麼古怪。不過既然李醫生懷疑,就一定有道理的。
“三百年的老人參,我一直儲存著捨不得用,不是松井先生……。”回禾吉大師理直氣壯的回答。
“不是三百年的老人參,是五百年的老人參吧?”白家樹終於確定了,放下藥碗佩服的看祝童一眼;“以大師的資歷,應該不會出這樣的差錯。松井老先生體弱氣虛,使用山參大補時要分外小心出不得一點差錯,還要以佐藥配合。先生不顧配伍就改變人參的年代,等於隨意加大劑量,這碗藥就變成毒藥了。您應該知道,百年人參和五百年的人參,是有很大區別的。”
“你出去吧,今後我們自己熬藥。”祝童厭惡的擺擺手;回禾吉也許是故意的,也許真的不明白中藥裡的每一味藥都是不好輕易改動的。
如果是前者,回禾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