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做。”
“難道早田醫院沒有你的人?”
“平志君,這裡是日本啊。”祝童兩手一攤;“我倒是想做點什麼,所以才請平志君派人派人把卡爾先生接過來,並且儘快把他送到上海。”
“早田醫院真的沒有你的人?”
“有一位護士小姐,春子小姐用五十萬日元僱她幫點小忙,包括給我們報信。”
“你就不怕卡爾先生真的被刺客殺死?”松井平志比較擔憂卡爾,下午去醫院探視時,卡爾滿臉滿身的憔悴,不像是裝病。
“那樣的可能只有百分之一。可我覺得,卡爾先生既然能裝病,就不會輕易被人幹掉。他還欠我一大筆錢呢。至於溫格先生……我相信他不是個傻瓜。見多識廣的人更知道敬畏,前fbi特工們最識時務。‘前’的意思,就是已經退休了;現在是廢物再利用,沒有做殺手的資格。”
松井平志馬上招呼兩個渡花琴的夥計去早田醫院。
不過半小時時間,渡花琴的夥計就把人接回來了。
兩個,不只是卡爾先生,垂頭喪氣的溫格先生也跟著來了。
“我輸了。”松井平志也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剛才,他和祝童打賭,如果溫格先生也跟著來了就算輸。
賭注是卡爾,松井平志也需要一位經驗豐富的高參,他想把卡爾留在身邊。
至於溫格先生,在他們看來是個誰都不想要的廢物。
六、弄鬼(下)
“我覺得你真是能與神溝通的人。”松井平志看祝童的眼光又變得很奇怪,一個人能把事情算計得如此精準,也太可怕了。
“神也怕死啊。”祝童看著溫格一語雙關的說;“我提醒過你,誰知道你會誤解我的意思。你如今有兩個選擇,一是和我們全方位合作演好這出戏,二是留在日本。”
“你為什麼相信我會說出你需要的東西?”溫格小心的問。
“當然不相信。有人對我說,世界上有兩種人的話絕對不能相信。您以前的的身份就是其中之一。可是,我認為你有辦法讓打消我的疑慮,不算難吧?”祝童和溫格對視著,他們眼睛都不眨半下,都想從對方的眼神裡讀出別的內容。
“我真正的老闆是雷曼先生,沒有他的指令,我不會殺任何人。”溫格移開眼睛,他從祝童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東西。也可以說,那雙眼睛裡的內容太多,以至於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雷曼先生是美國參議員,我應該在意他嗎?”祝童也加了分小心。溫格眼睛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恐懼,這實在有點奇怪。
“只怕您應該考慮到雷曼先生的感受。”溫格看一眼周圍,說:“我能跟您單獨談談嗎?”
“很晚了,明天還要談判,我只能給你十分鐘。”祝童看看手錶,對松井平志說;“有安靜點的房間嗎?”
這個時候當然有安靜的房間,祝童和溫格來到隔壁。
“溫格先生有什麼話,請講。”
“能確定我們的談話不會被第三者聽到嗎?”溫格四處打量著。
“請把你手放在桌上。”龍鳳星毫在祝童指尖旋轉,他注視著溫格的左手,似笑非笑的說:“我剛才說過,我是個疑心很重的人。如果我認為你可能懷有某種不友好的動機的話,莫怪我先發制人。”
溫格的左手一直放在口袋裡,聽祝童如此說只好拿出來放在桌上:“瞧,我手裡什麼也沒有。”
“嗖!嗖!”兩聲,龍鳳星毫射出,釘在溫格左手腕的脈門上。
溫格深深的呼吸著,強忍著鑽心的痠疼:“你這是做什麼?”
“因為你說謊。”祝童翻開溫格左手的衣袖,露出一枚注射器。
他從溫格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