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就喜歡。”
幾句話,兩人已經來到車前。
祝童開啟車門,對楊輝說:“送蘇警官去機場。”
“不用去機場,我們在駐地集合。”葉兒坐上車;“你不走嗎?”
“我要去看看範老。”愛憐的看著她,輕輕關上車門。
寶馬x5駛離視線,祝童沒有去**病房,而是打了個電話。
五分鐘後,一輛普通的計程車停在他面前。
祝童坐進去,計程車駛向海洋醫院大門。
司機是個很精幹的壯年人,他是距離海洋醫院最近的石旗門弟子。
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拄著柺杖,在海洋醫院大門對面的人行道上散步。
計程車停在他身邊,祝童探出頭:“王大爺,上來吧,我帶你一段。”
“王大爺”吃了一驚,看清是祝童嘴角才露出笑意,收起柺杖,拉開車門坐到後席。
“什麼時候回來的?”祝童沒有回頭看。
“一週了。”“王大爺”黯然道。
“在外面過得不好嗎?”
“思鄉病,心口疼,找不到原因。再不回來我怕會死在外面。”“王大爺”捂著胸口。
祝童沒說話,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王大爺”就是王覺非,所謂的心口疼不是良心發現或思戀故土之類的疾病,而是蝶蠱在作祟。
算來,在王覺非身上的種下蝶蠱已經有一年半時間,那是個不是意外的意外,祝童一直沒有理會過這隻蝶蠱。如今,蝶蠱已經破繭而出,正在王覺非的膻中穴作祟。
“麻煩師傅,請停一下車。”祝童對司機說。
計程車緩緩停在路邊,石旗門弟子謹守本分,一直沒說話。
祝童換到後席,在王覺非身邊坐下,先模一下脈搏,順手鬆開王覺非的衣釦,捻出龍星毫,對司機說:“師傅,麻煩你開慢點。”
計程車以海洋醫院為中心,穿過一道道巷子繞著不大不小的圈。
十幾分鍾過去了,祝童收起龍星毫:“好了,至少一年之內不會發作。”
“我患了什麼病?”王覺非不好糊弄,他本身就是個心腦血管病專家。
“你都說了是思鄉病。”祝童沒有解釋,也不好解釋。
如果對王覺非說你身體裡有一隻黑蝴蝶,不要怕,它自動維護你的健康,只要每年來找我扎一針就行了,王覺非會相信嗎?即使相信,也將引發這位醫學專家無數疑問。
計程車在一處還算安靜街角花園附近停下,司機開門下車,開啟引擎蓋裝作修車。
祝童對他的機敏很感激,時間緊也就不再繞彎子,說道:“你準備怎麼辦?”
“我不知道?”王覺非一片茫然。整形手術雖然讓他看起來像個垂暮老者,可他終究才四十幾歲,正是一個男人的黃金季節。到國外隱居,沒有工作的機會,沒有朋友,沒有交流,會把人逼瘋的。
“你現在的身份是……”
“我用的是巴西護照,一位老華僑年初去世了。聖保羅一傢俬人整形醫院替我購買了他的身份。”
“為什麼是個老人?”
“我希望儘快完成手術,他們當時只有這份資料。”
祝童想,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太多的人希望變成另一個,的國外的整形醫院竟然比猴子更具專業素養。只是王覺非運氣不好,太心急了;可被蝶蠱折磨由不得他,耽擱久了要死人的。
“住在哪裡?”
“酒店,只能住酒店了。”王向幀望著窗外;九時許,熱鬧的大上海已經開始新的一天。“還是上海好啊,我住的那個小城裡,一天也看不到幾個人。”
在這裡,王覺非曾經風光無限,他享受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