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也遇到同樣的命運。”
於藍把自己投到祝童懷裡:“我就是那個女孩,董事長就是在這裡遇到我;他說:姑娘,只要你留下來,我在這裡為年你蓋一座別墅,於是我留下來了。不是為了別墅,是想再次見到那個少年。”
“僅僅一年,董事長履行了當初的承諾,別墅就蓋在這塊礁石前,我又見到那個少年。祝童,你能再笑一笑嗎?就象九年前一樣。”
於藍仰起臉,祝童聞到她身上如蘭的氣息,他當時可沒想到自己的舉動是在挽救一條美麗的生命,他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深深的自責。
海lang在不遠處嘩嘩歌唱,月光清涼,照在她的臉上,祝童彷彿又看到九年前的女孩,雙手捧著於藍的面孔,輕輕印上自己的唇。
臥室的大床上,於藍用舌頭tian舐祝童的胸膛;熱切的喘息遊弋在他的脖子的**。
祝童全身一陣酥麻;手從她的背後滑過酥胸,輕輕地抓住於藍的雙ru。
九年對於一個女人有多重意義,於藍的身體多了層軟軟的脂肪,**還是那麼富有彈性。祝童纂緊,撩起她的長髮,露出潔白的長頸親吻著。
不堪刺激,於藍低聲地呻吟。當祝童分開她的雙腿時,於藍輕叫著要推開他,但是耳根一痛,終於軟在床上,伸手熄滅房間裡的燈光。
時間彷彿在倒流,祝童又回到少年時,瘋狂的在於藍身體上索取著;發起一次次激烈的衝擊。
於藍開始是主動的,到後期完全跟不上祝童的節奏,只能被他翻來覆去揉捏玩弄,曲折伸展。
祝童床上的本事一半得自天然,一半是與煙子糾纏的兩年中練就的。那丫頭野性十足,特別是在床上份外貪婪,所以祝童被磨練的耐力持久。
比較而言,於藍是位床上的淑女;她雖然也追求快感,卻只會把身上的男人緊抱在懷裡,用一陣陣熱吻表達著自己的快樂。
祝童不停起伏衝撞著,汗水一滴滴滑落;這固然是件力氣活兒,天下的男人沒幾個不愛做。
於藍感覺祝童不動了,就爬在自己身上,喘息在平復;身上的熱的嚇人,分身還硬硬的在自己身體裡。
她怕他出意外,勉力要推開他,卻怎麼也挪不動;這個時候的女人,多在半昏迷狀態,氣力實在有限。
祝童身上的溫度持續升高,房間裡沒有燈光,祝童的臉上卻現出一點光芒。
忽然,祝童再次啟動,象只公牛一樣勇猛,於藍大聲呻吟著,被送上一個又一個高峰。
不知過了多久,於藍從快樂的死亡之海浮起,看到自己還伏在祝童懷裡;懶懶的在他臉上打一掌:“你啊,還是個**。”
祝童沒有說話,於藍擔心的按開床頭燈,看他一切正常,用毛巾為他擦拭著身體,埋怨道:“你不知道你剛才多嚇人,象條餓狼樣。”
於藍看到祝童肩膀上的黑蝴蝶,驚道:“好漂亮的蝴蝶,你這是紋身嗎?”
“是嗎?”祝童嘟囔一句。
剛才的情況是很嚇人,甚至比於藍想的還要嚇人,蝶神被驚醒了。
於藍的身體白皙而柔軟,人又雅緻,只安靜的躺在那裡,就能帶給男人最大的感官刺激,祝童很享受在於藍身上縱橫的感覺。
正在他最享受的時候,蝶神出手了;不,應該是出洞了。
它在祝童毫無準備的時候,快速從印堂穴移動到分身,所過之處成一條火熱的通道,從分身進入於藍身體。
祝童能感覺到蝶神做的一切,它在貪婪的吸吮著女人的汁液,也讓於藍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最後,蝶神順原路返回,卻在於藍身體內留下粒種子;虛弱的種子在兩人激烈的纏綿中融化,融入於藍的身體。
“你沒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