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碼頭。
四層頂級包房,祝童的臥室內,氣氛越發尷尬。
井池雪美坐在床頭低著頭,小臉通紅,她擺弄著自己纖細的手指,似乎在等待來在上帝的審判。
就在一分鐘前,井池雪美走進這個房間,輕聲說:“我的父親對我說過,人生就是一首詩,寫下就不可改變。青春與**是人生最美的一行詩,當你被愛情燃燒的時候,就不要被金子嘲弄。我也許要接受一個無愛的婚姻,先生……雪美只要你三天。”
“雪美,你會後悔的。”祝童顯得手足無措,從來也沒有一個女孩子用這樣的行為來發出邀請。
“先生,我更害怕遺憾。”井池雪美猛地撲到他懷裡,低低的說:“先生啊,我們家本來也是漢人,我應該叫趙雪美。”
井池雪美撕開外衣,從項下托出一塊溫潤潔白的玉牌捧到祝童眼前。
玉牌為橢圓形,正面為一條五爪飛龍,腳踏火焰雲紋,口叼宮燈,挺胸昂首隱伏於雲朵間。下邊是波形水紋,有五朵梅花漂浮其上。
背面上部鐫刻著七個花形篆字:龍樓一點玉燈明。
下面是一個凸雕的篆字,龍繞雲回:趙。
一、龍樓一點玉燈明(下)
(/ten/?method=view&bid=21十年盤點,請書友們繼續支援面具,一千票一更。一萬兩千——一萬三千)祝童的第一反應是:小丫頭在騙人。
井池雪美當然感覺到祝童的心思,卻一點也不臉紅:
“十三歲那年,我去英國求學。臨走前父親把這枚玉牌交給我,說我們家祖先曾是宋徽帝子,於北宋戰亂時從汴梁出逃,為躲避金兵從山東出海,後來流落到日本。父親還說,家族一直儘量保持傳統,儘量保持血脈的純潔。可是,這樣的結果是,後代子嗣一直不太興旺。在三百年前因為一場瘟疫幾乎斷了流傳。一百年前,我們家不顧政府的海禁,堅持與中國做生意。日本龜山大族開始懷疑我們,後來要與我家聯姻,並圖謀指染井池家族的財產。我老爺最終娶了一箇中國漁民的女兒,從而引發了一場悲劇。龜山大族收買了家族四個家臣中的兩個,老爺狠下心,毀掉了那兩個家臣全族;因為這才有後來的那個可惡的約定。為了解除那個約定,我們家奮鬥了將近百年。現在好了,終於自由了。先生,我高興啊。”
“趙雪美。”祝童輕輕唸叨著。
這個名字是如此的陌生,又那麼的親切。想到自己面前的也許是一位皇家公主,既驕傲又恐懼。
祝童如今很有點懷疑井池雪美說的有關家族的故事有多少真實性,玉牌代表不了什麼,歷史永遠不會變成眼前的現實。或許,只是某個家族前輩的妄想症的結果呢?以高貴的血統維繫家族傳統的工具,多數時候,比所謂的信仰更有向心力。
歷史的大部分階段,漢人在日本的地位一直是高貴而有內涵。
不管事實究竟如何,反正井池雪美認為自己身上流淌著宋室帝王的血脈。
此前的一點疑惑已經有了答案,井池雪美不顧一切也要幫助他,不只是為了愛或迷戀,某種程度上還有如此深遠的緣故。
不覺間,井池雪美柔軟的手臂已經環住他的脖子,兩片紅唇顫抖著貼上來。
她的臉佈滿紅雲,兩彎淺淺的酒窩在櫻紅的唇邊聚集起羞澀。稍顯青澀的身體輕輕扭動,衣裙掩不住美妙的曲線,胸前光滑肌膚雪白細嫩暢出大部,有意無意間纖細而欣長的**,用輕輕摩擦撩動著**。
滾燙的熱血衝撞向祝童腦建,蝶神狂熱的舞蹈著,貪婪的揮灑出團團激情圍剿著虛弱的理智。
井池雪美感到了祝童的變化,顫抖著解開衣帶,奉出帶有處子薰香的**。
祝童猶豫良久,發現自己的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