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找個棒棒。
田家徽剛忙完上一單生意,看到這裡有生意連忙跑過來。這個時候是棒棒討生活的高峰期,今天的生意也確實比較好,整條街上只有他一個真正的棒棒了。
“你們兩個總可以了撒?先說好哈,每件三塊,到屋頭放好,我給你們十塊錢。”女子稍微讓開一些,讓祝童和田家徽捆綁箱子。
田家徽滿臉是笑,點頭哈腰的說要得。
祝童搬動箱子,發現是箱子裡裝的都是書,還真有點分量。
田家徽已經熟練把兩個箱子綁到自己的竹棒上,祝童也捆好了另一個。
女子說聲“慢點”就扭動著腰肢朝江城醫院走去。
還真沉!祝童暗叫一聲,他抗的只是一個;前面那個棒棒比他矮半頭,卻背起兩個紙箱,腳步微顯蹣跚,看起來也不輕鬆啊。
江小魚從醫院出來,看到祝童在做生意也跑過來。
祝童指指前面,說:“幫個忙撒,老闆的箱子裡都是書。”
江小魚笑嘻嘻的說:“老闆真有學問。”只跟著祝童走,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女子沒理會他。
“老闆,這些東西送到那裡去?”江小魚緊趕兩步,做出扶田家徽背上的箱子的樣子,剛好落後女子半步。
“醫院去。”女子目不斜視的回了一句。
“那是那是,老闆一看就是個好醫生。”江小魚繼續沒話找話,還回頭衝祝童擠擠眼。
祝童知道,這傢伙看到女子的誘人摸樣,八成又起色心了。不禁有點好奇,江小魚如今也是個標準的棒棒,看那女子的裝扮舉止,應該是江城醫院後勤或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彼此的地位相差的不是一層兩層。
江小魚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也能得手,小騙子真的只能說聲服氣了。
女子果然是江城醫院辦公室的,三箱書是主管機關發的學習資料。
一路走來,江小魚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死纏爛打東拉西扯,竟然也贏得了一些笑聲。
“看你們累得很,有票得不?有的話就給你們二十。”箱子放好,女子說。
祝童和江小魚相對無言,他們那裡曉得做棒棒們還要有什麼票?
“有票,有計程車票,謝謝老闆,謝謝老闆。”田家徽說話了。從衣兜裡掏出個皮夾子,翻出兩張計程車票遞給女子。
“看不出來,你用的還是牌子貨。”女子接過計程車票,把兩張十塊的票子遞到江小魚手上。
“賊娃子丟到街上,我們撿到的。”江小魚反應夠快,馬上接話。
田家徽肯定不捨的買如此貴重的皮夾,他整天在街上討生活,這隻名牌皮夾子唯一的來源只可能是拾到小偷掏空後的贓物。
“你們在街上,還能撿到這種好東西?前天我還掉了個手機,裡面好多電話號碼,你們問哈,有人撿到沒得?”女子問。
“哪個牌子的,號碼多少?”江小魚又接上了。
田家徽想要走,可是鈔票還在江小魚手上,在一旁為難的墩著竹棒。
祝童知道江小魚的本事,不糾纏個夠是不會罷休的,拉拉田家徽的衣袖走出辦公室。
路上,祝童拿出一張五十的鈔票遞過去,說:“對不住了,我們只在這裡打攪兩天。”
“我曉得規矩,不會亂說話。”田家徽結果錢,神情隨著輕鬆了。
他們很快又來到遠處坐下,身邊有個真正的棒棒,祝童心裡緊繃的弦稍微鬆弛了點。
五、惡棒
兩人很快就熟悉了,聯手做了幾樁生意,江小魚還沒出來,晌午頭卻到了。
田家徽很明智的的沒有打聽對方的來歷,對祝童的提問是有問必答。
人總是要吃飯了,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