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跟兩輪。
第二張明牌、第三張明牌發出後,牌桌的上情形很微妙。祝童沒有加碼,趙永兵面前的籌碼也沒有了。
趙永兵是同花順形,祝童是a加一對8,江小魚有同花形。
中年人的牌最奇怪,面上三張5點,牌最大,卻顯得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同花說話。”傑瑞斯擺手,明顯的,同花趙永兵身前的籌碼不到二十萬,他叫牌的資格都沒有。
“我要加籌碼。”趙永兵又一次要求見獨臂船長,丟擲張金卡:“裡面有八百萬,我要五百萬籌碼。”
“我不收信用卡,只收現金夥支票,房契也行。”
獨臂船長又一次拒絕,小騙子也以為,那張金卡里八成沒什麼八百萬。
“我拿鼎燃星空的一半抵押,可以嗎?”趙永兵似乎得到江小魚的某種暗示,氣勢洶洶的丟擲殺手鐧。
“這要問您的同桌願意不願意?”獨臂船長看向祝童,在他看來,抵押鼎燃星空與耍賴沒什麼區別。但這是賭客之間的事,牽扯到實物,要徵求客人的意見,這是規矩。
“鼎燃星空?據說那是個不錯的場子,可惜被人砸了;不過,趙老闆要抵押多少錢?我是說全部,抵押一半沒什麼意思。”祝童轉著手裡的籌碼,彈出支菸讓侍者點燃。
賭梭哈的重要的是審時度勢,要有運籌帷幄的度量才可能決勝千里;還要預算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所謂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的情形,從來都是因為輕視對手或太過貪婪。
牌面上,祝童最大的可能就是出現三條帶一對;趙永兵可能會是同花順,江小魚可能是同花,大家都在博,如果都博起來,是趙永兵最大。但是,有一個變數,中年人的牌有可能博出四條5,也許人家下面已經是四條5了。如果那樣,最後的贏家將是這個一直混在賭局中的人。
“三千萬。”趙永兵遲疑一下,還是咬牙說出個價錢。
“鼎燃星空得罪過大人物,誰接手都不好辦啊。”祝童看著趙永兵;“那一攤也就趙老闆玩的轉,黑白通吃的大人物,上海灘可沒幾個;我出個價,兩千萬,如果認可,趙老闆可以繼續玩下去;如果不行,請便。”
“兩千萬就兩千萬,你就吃定我這局輸定了?我要看看,你有沒有足夠的籌碼吃下去。”趙永兵思量一會兒,咬牙應運;他賭的是,中年人沒那麼多錢和他拼命。
獨臂船長擺手叫過休息室內的文書,起草一份檔案後讓趙永兵簽字。這時,他既是賭場老闆又是公正人,只這一項,就能得到兩成的花紅。如果趙永兵反悔,獨臂船長要負責執行,不然就要自己付出兩千萬。
侍者送上籌碼,趙永兵一咬牙全部推上去:“梭了。”
趙永兵梭了,但是還沒發出最後一張牌,如果要跟,祝童也要拿出兩千萬,江小魚也要拿出兩千萬。
祝童面前還有三百萬,明顯不夠,但他有支票。
“這裡有兩千萬現金支票,船長可以檢驗一下。”
現金支票基本上就等於錢,只要真實性被確定,只要沒人反對,就可以換到等額的籌碼。
祝童的牌明顯沒有趙永兵大,他首先點頭;中年人也點頭同意,江小魚似乎有些猶豫,最後還是點頭答應。
獨臂船長接過支票彈幾下,示意侍者送上籌碼。
“我跟你賭這局。”祝童也推出去。
江小魚,如果看牌面,他應該pass,兩個人無論誰博起來都要比他的大;但是,這局牌離開他,趙永兵可沒把握贏下來。
祝童嘿嘿冷笑著,他已經看清楚眼前的局勢,不止自己在佈局,江小魚也在佈局算計趙永兵;趙永兵被江小魚欺騙了,今天註定要血本無歸。
江小魚的目標不是別人,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