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與藍湛江中間是柳依蘭。
葉兒和雲青與百里宵都沒上賭桌,蔡玉仁與田旭陽中間位置是給秦可強留的。
祝童請侍者在他與柳依蘭之間稍後的地方加了個座位,葉兒就坐在那裡。
雲青坐在田旭陽身後,百里宵是賭船老闆,輕易不會上賭桌。
有許公子在,賭桌上的籌碼只有金色、寶藍色、深紫色三種。
金色的一枚是十萬,寶藍色的一枚五十萬,深紫色一枚一百萬。
如此大的賭局大家都很謹慎,開始的半小時似乎也沒進入狀態,賭桌上波瀾不驚,各有輸贏,卻都不大,波瀾不驚。
祝童之前見過傑瑞斯,知道他在“未來公爵”號上服務多年,並沒有太在意。
他倒是在水一閣的一位年輕的侍者中看出了點端倪,那正是孫重。他到底缺乏江湖歷練,因為下午把哈克扔進海里的事對祝童很是不滿,服務的時候雖然表現的一絲不苟,眼睛深處那絲難以掩飾的恨意卻引起了感覺敏銳的祝童的注意。
“一百萬。”許虎似乎拿到了好牌,丟擲一枚深紫色籌碼。
“不跟。”祝童首先合牌。
接下來,柳依蘭、蔡玉仁、藍湛江也隨之表示不值。田旭陽看看手裡的牌,猶豫了一下跟上一百萬。
許公子合牌了,不滿地抱怨道:“真沒意思,李想,你是屬狐狸的?”
他這把只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對子,整個臺子上對他威脅最大的就是田旭陽j、q、k。前幾把,只要祝童下注,田旭陽是肯定要跑的,這次本也想讓祝童跟上嚇跑田旭陽,沒想到祝童退了。
許公子看看牌面,田旭陽無論是博出順子還是一對都穩壓自己一頭,更可能本就有一對,也就只有合牌了。
“我現在囊中羞澀,今天玩的太大,不敢冒險啊。”祝童一臉誠實地說。
“‘神醫李想’沒錢,誰信啊。”許公子輕蔑地說,示意傑瑞斯開始發牌。
這時,秦可強和王文遠走進來。
祝童不用問,只看臉色就知道搜查一無所獲。
秦可強在空位上坐下,百里宵上前介紹,又是一番新熱鬧,過了幾分鐘賭局才又開始。
王文遠也拉了把椅子,他選擇的位置卻很奇怪,在許虎與田旭陽之間,正對傑瑞斯的地方。兩眼誰也不看,死死地盯著傑瑞斯那雙帶著白手套的手。
祝童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個看上去和藹的老人就是王文遠選定的嫌疑目標!
江湖號外二、底牌
水一閣裡的氣氛有些沉悶,在坐的不是精英就是人精,都能感覺的到。
王文遠盯著傑瑞斯的眼光如同獵手發現了獵物,而令人尊敬的傑瑞斯先生,也略微顯出一絲不安。
傑瑞斯有個習慣,主持賭局的時候面前總是放一杯雞尾酒。
有時候,熟悉的賭客也會要求他給自己調一杯;久而久之就變成固定節目。就如今天這樣,每人面前都有一杯傑瑞斯先生精心調配的雞尾酒。
傑瑞斯端起酒杯輕啜一口,對王文遠道:“這位先生,您似乎坐到了一個不該做的位置。”
“傑瑞斯先生,我很清楚自己該坐在那裡。”王文遠冷冷地說。
百里宵不認識王文遠,他和房間裡的大部人都以為王文遠是石旗門弟子,是秦可強的助手。
按照賭桌上的規矩,王文遠只能坐在秦可強身後或者遠離賭桌,坐在許公子和田旭陽之間是很不合適的。
“老弟,去那邊坐。”許虎捂著傑瑞斯發來兩張牌,皺眉道。
王文遠距離許虎近一些,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拳的距離,這讓他很不自在。
“你們玩你們的,我就做這裡。”王文遠盯著傑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