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小姐需要一個那樣的身份。”祝童道。
“這樣啊……那就簡單多了。”博尼陪著祝童來到斯內爾先生身邊;“親愛的父親,參議員先生。我想,我們沒必要在那個問題上lang費時間了。李先生不需要綠卡。湯普森先生,您午餐後可以與蕭小姐談談,她可能需要您的幫助。”
年輕的律師禮貌的告辭了,斯內爾好奇地看著祝童,問道:“那麼……”
“我和蘇都持有法國護照。“祝童微笑著說。
“原來是藍宇先生……明白了。“斯內爾釋然道;“如果可以的話,請替我邀請藍宇先生來這裡做客。我一向很欣賞他和他的藍石家族。”
“我會的。”祝童在斯內爾對面坐下;“我可以同時邀請另一位令人尊敬的老先生來這座美麗的莊園做客嗎?”
“當然可以,我們已經兩年沒在這裡招待朋友們了,斯內爾夫人一定會很高興的。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嗎?”
“向華易向老,他現在澳洲,身體狀況有點問題。我想,他可能需要使用您的那架飛機,相關費用由我負責。另外,如果方便的話,我想在附近租一座稍小一些的莊園。租期半年。”
“當然,一切都沒問題。”斯內爾揮揮手道:“您可以把十月莊園當成您的家,住多久都沒可以。”
斯內爾先生不是客套,他很明白自己的情況,尹石風雖然為他做很多事,可最主要的那部分一定掌握在“神醫李想”手裡。比如說在喝酒的問題上,尹石風根本就沒什麼發言權,祝童只看他一眼,就將他每天飲酒的額度以最烈的伏爾加為基準放寬了一百毫升。
“可是,我堅持要租一座只屬於我的莊園。希望不要太遠,博尼不用開飛機就能去找我喝酒。”
“如果您堅持的話……我需要問一下斯內爾夫人。我敢肯定,她一定會很不高興的。”
祝童笑笑沒說話,招手讓在門外徘徊的渡邊俊進來坐到他身邊。
接下來的日子,“神醫李想”徹底從公眾的視野中消失了。
十二月九日,博尼。斯內爾先生再次蒞臨上海,以斯內爾醫學中心總裁的身份出席中界醫藥研究所正式成立的簽字儀式。
當天下午,博尼又參加了在上海郊外的原水上人家地址上舉行的中界醫學研究所的奠基儀式。
令人關注的是,範西鄰副市長陪同某省周振遜書記與某省王向幀省長一同出席了這個奠基儀式,並揮鏟共同灑下第一鍁土。
上海逐漸習慣並接受了沒有“神醫李想”的望海醫院,人們知道,在這裡看病不必擔心不良醫生的大處方,不會被威脅著接受各種各樣的檢查。門診上的病人一天比一天多了,醫院的收支也慢慢地向平衡線靠攏。
半年過去了,“神醫李想”診室已經恢復了原來的人氣。
蘇娟又開始頭疼了,她每天還是隻發放十二個診號,掛號費一萬起步。有了這項收入,在春節前的那個月份,望海醫院賬面上終於顯示賺錢了。
在望海醫院的董事會賬面上,望海醫院一直都在賺錢。
最賺錢的當然是十樓以上的望海中西醫研究會所,祝童走的之後,會所交給柳依蘭經營,當月收入翻番,後來一直都很紅火,可說是上海最具吸引力的會所。
六、祝先生
五月的第二個週末,位於落基山脈的安切里拉小鎮忽然熱鬧起來。
鎮上僅有的三家旅店早已爆滿,大大小小的車輛還絡繹不絕的向這裡開進。為了不讓小鎮變成一個巨大的停車場,鎮上的唯一的警官不得不在距離安切里拉三公里處豎起了禁止車輛進入的警示牌。
這一天是安切里拉的節日,松鼠節。
二百年前,一對白人夫婦為了躲避熊的襲擊誤入這片山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