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午夜十二時整,對江湖道影響深遠的大事,在梵淨山頂蘑菇巖拉開帷幕。
遠在江南蘇州天星觀打坐的凡星,心頭忽動;幾步搶出房門仰望星空,正看到那道流星。
流星在空中只一閃而逝,卻分出一道微光射進凡星體內。
那是一道青色丹氣,盤旋在凡星體內,細細洗刷他的經脈,最後,留駐在丹田下。
凡星痴痴仰望著流星消失的方向,臉上掛滿淚痕。
道宗水長老走過來,驚異的看到,凡星手中握著一把水光晶瑩的尺半竹刀。
“這是……。”水長老多次看到過這把竹刀,不過此刻的尺半竹刀與平時大不一樣;一百零八水窩紋具閃爍著青青光華,原本青棕色的竹刀,此刻看去,如翠玉般晶瑩剔透。
“道宗去了。”凡星喃喃一句,把水長老驚得目瞪口呆。
“他給我這把刀,告訴我,羽玄師叔更適合做道宗。”
凡星只跟隨竹道士半月時光,道修還未入門徑;但是,此時也風采翩然,隱約仙姿飄飄。
幾乎同一時刻,鳳凰城內陳家客棧內,祝童正與葉兒在陽臺上欣賞沱江夜景,看那一串串河燈;小狗陰陽和陳阿伯的黃狗混膩了,此刻乖乖躺在祝童腳下,隨主人風花雪月看沱江。
它忽然立起來,衝著天空急促咆叫著。
祝童心裡湧出深深的惆悵,抬頭仰望,籠在天空的烏雲奇異的閃出一片璀璨星空,祝童正看到流星的尾跡。
他顧不得葉兒就在懷裡,探出半個身子仰視天空。他感覺到那顆流星異樣,落在他眼裡的星痕,是尺半竹刀的形狀。
“怎麼了?李想,你……。”葉兒扭頭看,正看到從祝童眼角滑落一抹擔憂。
“看,雪停了,星星。”祝童輕輕把葉兒攬緊。
“雪,沒停啊。”葉兒也跟著仰望,也被這片突然出現的星空的奇美吸引;“是好美啊,這麼多的星星。”
鳳凰城的雪還在不緊不慢的下著,半小時前,兩人到跳巖周圍轉一圈,原本想放幾盞河燈。
無奈人太多,賣河燈的孩子都被圍得死死的;葉兒不想硬擠上去,在酒吧找著梅蘭亭,喝杯茶就回來了。
祝童沒再說話,他看到的星空與葉兒是不同的;虛空裡,竹道士的身影一閃即逝。
不是尋常見到的青衣道袍,祝童看到的竹道士,燦爛星光披滿羽衣,腰胯懸青翠葫蘆,足穿淨襪麻鞋;他沒說一句話,只留給祝童一個明媚的微笑。
也許只有半分鐘,雲霞合龍,那一小片星空消失了。
“唉……。”祝童輕嘆一聲,也不知為什麼。心裡卻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了;竹道士,亦兄亦友的道宗掌教,是祝童最敬佩的一位江湖人;他身上一定出了什麼大事。
“李想,是不是想起誰了?”
葉兒揚起頭,俏皮的問;她以為,祝童的那點憂慮是為過去的某個人。
“別亂想,葉兒是最美的;我在想,如果我們能如星星般永恆,該多好。”
“是啊,人生短暫。”葉兒回身環住他,仰頭合上滿眼的感動,將潤潤的紅唇送上。
她是敏感的性情,看到花開花謝也會傷感;祝童胡說起生命的無解命題,使她湧出對生命、對身邊美好感情的珍視。
祝童貼上紅唇,葉兒一顫,渾身軟倒在他手臂,鬆開牙關探出丁香軟舌仁君品嚐。
兩人就在陽臺上緊抱在,熱烈的擁吻;葉兒那柔軟的身體漸漸發熱,散出的幽幽的處子體香,把祝童壓抑多日的**勾起,胯下的凸起不可避免的接觸到懷中玉人。
“抱我進去。”葉兒終於喘息著移開唇,痴痴看著祝童。
小騙子也不是聖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