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結束,裡面的官員分批次乘車離開龍亭。
十二時十分,井池雪美小姐一行登上政府方面為他們準備的豪華的車隊,在前後警車護衛,大搖大擺的從刑貴金和王文遠面前經過,向城外駛去。
“怎麼辦?再不抓就來不及了。”王文遠著急的說。
“跟上去。”刑貴金沒有正面回答,匆匆上車。
王文遠跳上車,兩輛車緊緊的跟著前面的車隊,出城。
抓是不現實的,他們兩個組不過區區十個人,如今在開封的才六個人。以現在的實力去攔截搜查一個地方政府歡送貴賓的車隊,如果抓住了還好,抓不住“神醫李想”馬上就是一場**。
刑貴金與王文遠都很清楚他們的行動缺乏法律支援;如果捅出大婁子的話,沒有人會替他們說話或承擔責任。
十三時二十分,車隊進入新鄭國際機場,井池雪美小姐一行從特別通道進入機場,旋即登上“櫻花號”私人飛機。
王文遠連忙去查詢“櫻花號”的飛行申請,驚訝的發現,它的目的地不是上海也不是東京或京都,而是張家界荷花機場。
刑貴金從另一個渠道也得到同樣的資訊,井池雪美小姐累了,她安排了一次短期休假,去湘西鳳凰城小住三天。開封市已派出一個隨行小組,負責井池雪美小姐在湘西鳳凰城的安保工作。
王文遠得到了井池雪美小姐一行進入進場的監控錄影,他又一次看到了尹石麗和祝童的身影,遺憾的是,中年人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十四時整,王文遠和刑貴金目送“櫻花號”衝出跑道飛上天空。
他們對視一眼,匆匆鑽進汽車,儘量用最快的速度趕回湘西。這裡,沒有合適的航班供他們乘坐。
王文遠心裡充滿的挫折感,從二十三日凌晨祝童潛入陳家客棧襲擊三個殺手到現在,整整三十八個小時的時間,王文遠一直追在祝童後面,行程接近兩千公里,動用的警力超過一百人,現在卻要回頭再去湘西。
三十八個小時,王文遠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現在困了,可就是睡不著,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頭。
兩輛警車在高速上狂奔,速度早已超過最高限速。
王文遠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腦子裡一遍遍回憶著,猛然坐起來叫道:“他不在飛機上,他現在一定在上海。”
王文遠撥通一個電話,讓通訊組查詢一些資料。
十分鐘後,資訊反饋過來。
王文遠馬上聯絡刑貴金,說:“我要求馬上去上海,現在是五月二十四日,今天下午……也就是一個小時後,雷曼參議員將抵達上海。李想一定會去見雷曼。”
“你不是說過,雷曼先生明天才到嗎?”
“是今天,我剛查過,雷曼先生突然改變行程,他提前一天到了。我們都被騙了,他根本就沒去開封……那兩個人,就是信陽的那兩個人,他們根本就不是尹石麗的朋友。他們得到了一筆錢,在服務區外交給了李想另一輛車。從那時起,他已經脫離了我們的控制。一定是這樣,今天上午他已經到上海了。”
“那個中年人是怎麼回事?”刑貴金問道。
“那時障眼法,他故意弄出個這樣的形象引誘我們上當。他和井池雪美小姐關係密切,一定早就考慮好了。那個人……該死的,他叫池田一雄,是井池財團的副總裁。難怪這裡的人怪怪的,他們已經調查過,確認井池雪美小姐的隨行人員中沒有‘神醫李想’。可是,他們應該當時就把訊息通報給我們。”
刑貴金沒說話,電話那端傳出一陣忙音。
王文遠開啟膝上型電腦,連上網路。
三十八個小時,他的時間與注意力都被祝童吸引了,根本沒時間關注另一個世界的動向。
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