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紫霧與自身真氣在龍星毫內煉化出一絲的珍貴紫霧在王向幀體內經脈內迴圈洗滌,連續十八個周天,徹底消去了易針的影響。這一番調理,能讓王向幀精力充沛,五到十年內不生惡疾,幾乎等於接受了一次洗髓術。
“向老可能不會回來了,這是我的意思。”王向幀不經意道。
“知道了。”祝童內心由衷地升起一陣感激之情,王向幀能話說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
向華易,可算是被王向幀逼著離開的,目的,當然是為了保護祝童。
還有一層意思是告訴祝童,對他的調查應該只會在相當程度上進行,對方會因為顧及處於上升期的王向幀和範西鄰而適可而止,他也要適可而止。
兩人走向王向幀的住處,一輛看不出牌子的大功率越野車轟鳴著停在面前。
車身被花花綠綠的車標貼的亂七八糟,可謂前有狼後又虎,車頂有老鷹,車門上還趴著兩隻熊。
車門開啟,沒有跳下個莽漢或搖滾青年,卻是朵花回來了。
祝童眼前一亮,朵花的這身裝扮可太淑女了,簡直就是個正在上學的乖乖女。時尚的髮型換成了齊耳的短髮,臉上帶著歡快的表情對祝童道:“大哥,我的車怎麼樣?”
“不錯不錯。”祝童笑道。
“都是我自己掙的錢;”朵花攙住王向幀的胳膊,撒嬌道:“老爸,別總板著臉,我一不喝酒,二不吸毒,三不和不相干的人來往。不會讓您為難的。”
王向幀還沒說什麼,朵花一把拉住祝童的胳膊走向別墅:“大哥,來替我看點東西。”
祝童隨著朵花走進入客廳,黃海正在打電話,朵花衝他弄了鬼臉就拉著祝童上樓。
二樓,朵花的閨房裡,她拿出鳳凰清談近期的幾個策劃讓他看。
“大哥,我最相信你的眼光了,替我看看哪個最好、適合我?”
祝童沒辦法,大概翻了翻,心裡不由畫了幾個大大的問號;問道:“這些,都是廖先生的作品吧?”
“是啊;廖老師說,鳳凰基金不能侷限於眼前的一點點成就,要把眼光放得更遠些。為了擴大影響,鳳凰清談作為一個最好的宣傳平臺……”
隨著朵花的誇誇其談,祝童知道王向幀為什麼苦惱了,朵花的狀態確實不對勁,她開始有野心了。
以前的朵花雖然嘴皮子利落,卻說不出如此順溜的雅言;主持,確是個能鍛鍊人的職業。
廖風的策劃,在祝童看來都是些譁眾取寵的東西。他藉助幾個特別的社會事件,讓朵花以底層代言人的身份傾瀉內心的不安與憤怒。那些似是而非的觀點與論述,對於缺乏判斷力的青少年也許合適,但是沒有給出任何有養分的解決方法與建議。除了在在更大的範圍內製造不安與憤怒,讓觀眾感受到更大的生活壓力之外,沒有任何意義;是一種可以引發毀滅的力量而沒有任何積極意義的東西。
祝童合上資料夾,說:“朵花,你最近的變化很大。”
“哈,看出來了?”朵花得意地搖著頭;“我現在是廖老師的學生。大哥,我是大學生了。”
“恭喜。”祝童由衷地為朵花感到高興;“廖先生如今在哪裡任教?”
“噓……”朵花忽然壓低聲音;“大哥,廖老師上個月才被西大歷史學院聘請為客座教授。是我找校長辦的,爸爸還不知道。哈哈,朵花厲害吧?我現在是西大歷史學院的學生。爸爸也不知道。”
“朵花,你……”祝童忽然感到不認識面前這個女孩了,她,還是那個胸無城府愛唱山歌的朵花嗎?
在一所高等學府裡,最具學術地位的教授是講座講授,其次是正教授、副教授,再到助理教授、講師、助教。客座教授雖然只是個榮譽稱號,卻需要經過資格審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