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千熾無論死的活的,我都要帶他走。現在!”
“你會得到回報的,聽說你已經治好他了。真有本事,摔個半死的人都能被你救活。神醫李想是吧?你已經有一家醫院了,還是那個是金石投資的副董。錢當然也不稀罕了。西鄰,他喜歡什麼?”男子忽然轉向範西鄰,將整個背部丟給祝童。
“萬里侯。”祝童這時候開口了,對範公子說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你竟然帶一隻猴子來見我?”
“侯公子,你最好客氣點,他不是圍著你轉的那些人,他是我的朋友。”範西鄰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了。
“哈,你終於說話了。”男子猛然轉過身;“你叫我猴子?那是咱的小名。小時候,我說的是十歲以前,很多人都叫我猴子。那時我太瘦了,比動物園的猴子還瘦。考慮一下,不讓我帶走也行,至少讓我見見他。”
“請坐。”祝童伸手指指沙發。
“我喜歡這裡。”
“我不喜歡,請坐。”祝童又說。
“臭規矩真多。我討厭上海,媽的,滿大街都是潮潮的玩意兒。”萬里侯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幾乎只用了一兩步就跨到範西鄰身邊,緊貼著他坐下。
“你有病。”祝童等他坐好了,說。
“你才有病呢。”萬里侯猛地跳起來,指著祝童的鼻子道:“別以為披個醫生的皮就了不起了,你這樣的老子見多了。”
“你真的有病。”祝童伸出右手指指腦袋,又指指左肩,最後停在胸口;“你腦子從小受過刺激,具體表現是喜怒無常,多動。肩胛骨斷了,可是落到西醫手裡了,裡面現在還有鋼釘。天陰下雨的時候,會很不舒服。你如果還是這副德行的話,十年內必定死於心臟病。哦,你很練過功夫,佛門功夫。”
萬里侯呵呵的笑起來,摟著範西鄰的肩膀道:“這小子很有意思,真他媽的有意思。不過,確實有本事。嗨,李先生,我現在相信譚千熾被你救活了。知道你為難,譚千熾只是你得病人,他是黃海的人。這樣吧,聽說下午有一場秀,帶我去看看。把那個美國參議員介紹給我認識。可以吧?”
“猴子,今年幾歲了?”祝童問道。
從他進門開始,祝童就在觀察、判斷,但對方表現得太好了,不斷改變策略乃至形象,以至於到現在為止祝童對他的印象還十分模糊。祝童能確定一點,萬里侯是很自負的人,他可以容忍被輕視乃至被調侃,但一定容忍不了被當成孩子。
果然,他跳起來,大叫著隔著大班臺伸手抓向祝童的脖子:“你竟然敢叫我的小名……”
“你沒資格在我面前動手。”祝童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一把攥住對方的兩個手指;“你想不想聽聽手指折斷的聲音?咔吧!咔吧!兩根手指能發出不同的聲音。”
萬里侯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看起來十分狼狽。他猛然發力,試圖將手指掙脫出來。
祝童完全沒有用力的樣子,微笑著看著他。兩根手指卻怎麼也脫不出對方的控制。
“算了,又話好好說,用不著動手動腳的。”範西鄰不疼不癢的勸道。看得出,對萬里侯栽在祝童手裡,他心裡的滋味不只是幸災樂禍那麼簡單。
“我們之間沒啥好說的。在我面前,你也沒有玩刀的資格。”祝童鬆開右手,左手一張一和,彈出三枚金針。
“叮!”的一聲輕響,萬里侯的另一隻手張開,露出一截閃著藍光的短刃。
緊接著,又是“咔吧!”一聲輕響。
祝童幾乎沒怎麼動,就掰斷了萬里侯的右手中指。
“你需要儘快找個中醫。莫怪我沒提醒裡,這根手指如果落到西醫手上,就憑你的身上這套行頭,這輩子都別想在用它戳女人了。”
房間裡忽然變得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