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精棉球,在他的手背上擦拭著。
李院長當然就是“神醫李想”了,他開出的處方……能有什麼好東西!
病人想要反抗卻忽然感到渾身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護士將針頭刺入手背上的靜脈血管。
同樣的情況在八樓普通病房裡也在發生,只不過是由曲奇帶隊。
那兩個病人住的不是vip病房,沒有鋪設專門的空氣淨化管道,處理起來麻煩一些。
七、又見摩尼(下)
王文遠正與祝童一起觀看昨晚的監控資料。
從浦江方向來的不只是四個人,在被發現之前,那艘快艇已經把三批十二個人送了過來;他們現在都呆在警方的看守所裡。
按照王文遠的意思,樓上那三個人也應該交給警方處理,祝童不同意,他也沒堅持。
很明顯,樓上的這三個與外面的那些不是一夥的,他們只是想趁火打劫而已。
被抓住的十二個人可算是個多國部隊,三個來自香港,兩個來自義大利,兩個來自美國,英、德、法、日、澳各一名,沒抓到的那兩個本地人個負責接應。
有人在世界各地的黑幫裡物色到了這麼一群“很有些名氣”的傢伙,由那三個香港黑幫牽頭,來上海乾掉邁克。斯內爾先生。
幕後黑手已經查清了,就是邁克。斯內爾先生的前妻,也只有她才能導演出這樣不靠譜的鬧劇來。
祝童和王文遠都認為,那個“憤怒的女人”被人利用了。選擇行動時間的是兩個本地人,他們以前與香港黑幫有過兩次合作,那是兩次車禍,受害者都是赴香港旅遊或公幹的官員。
祝童不認為他們會被抓住,王文遠打了幾個電話後,也不再問了。
樓上的三個人就有點意思了,vip病房裡的那個是老闆,是個有海歸背景的職業經理人,曾經為修伊博士工作過;另外兩個是他從北方僱傭的殺手。
海歸博士去年投資期貨失敗,欠下了鉅額債務,老婆也跑了,精神有點不正常。他因為這個原因被修伊博士的公司解聘了,三週前忽然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第二天,賬戶裡就多出了一百萬。
他的任務是潛伏,昨天晚上接到個電話,說今天晚上可能有個機會,如果能幹掉斯內爾先生,他將得到三千萬。
“你覺得他說的情況有價值嗎?”祝童問。
“沒有絲毫的價值。”王文遠肯定地說;“他與修伊博士沒什麼關係,有人要利用他而已。”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王文遠撇撇嘴;“總歸,與賭桌上的某個人脫不了關係。他不是個老手,這招耍的處處破綻,太嫩了。這個海歸真的有精神病。”
“賭桌上的某個人……好了,敏感話題我們不討論。你對這個人怎麼看?”祝童調出一段影片。
那是一個出現在望海醫院配電房的黑衣人,他成功地破壞了房間裡的所有配電櫃,可惜的是,那都是擺設。望海醫院的配電房三個月前已被轉移到了地下車庫三層,那裡有專人二十四小時值守。
“這是個高手,他還有一個同夥在樓頂。如果他成功地切斷了大樓電源的話,加上外面這群笨蛋,或許真的能找到機會。他們應該不知道斯內爾小時昨天晚上在十八樓接受的治療。”
“這就足夠了。”祝童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只要內部沒問題就好,來自外面的威脅是不可避免的,只能加強防備了。
十點整,範加斯特先生坐在祝童對面介紹昨夜新聞釋出會的情況,氣氛相當融洽。
畢竟,斯內爾家族的資產和事業都在歐美,選擇那個時候對外發布與斯內爾先生有關的資訊,更多的是為了照顧到那邊的公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