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等著呢。
“這裡也歸你了?”祝童輕聲問。
“比天輪寺早。”江小魚笑呵呵地說。
“你先回去吧。”祝童拍拍於藍的手說。
於藍不認識江小魚,卻也知道能出現在這裡都非等閒人物,乖巧地應一聲,走了。
“師兄的桃花運真令人羨慕啊。”江小魚看著於藍搖曳的腰肢,讚道。
“有事?”祝童問。
“剛收到西京傳來的訊息,馬家開始反擊了。”江小魚雙臂抱在胸前,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勒金沙尼喇嘛帶著十幾個人,乘了五輛車正向這邊來。那些人都是曲桑卓姆活佛的信徒,他們打著的旗號是,降妖除魔,光復天輪。”
“十幾個人,有什麼用?有師兄在,有空雪活佛在,偌大的天輪寺還怕他們嗎?”祝童作出不在意的姿態。
“馬家傑也來了,他帶了幾個來自北京的媒體記者來天輪遊覽,其中有一位姓葉的副主編。”
“姓葉……”祝童想了,自己在兩天前聽才聽巴常務和萬家生佛說起過這個人。
葉主編月前來採訪西部大開發,好像在王向幀面前碰了釘子,沒想到又來了。據說,葉主編原來的主子是那尊佛。
“無魚師兄有的意思是?”祝童知道,天輪寺事件只是一個序幕,真正的較量就要開始了。
媒體記者也許沒什麼實際權力,但他們能操縱著輿論話題的走向,那尊佛既然派他們出來了,就一定有後續行動。
暫時,江小魚與他的利益是聯絡在一起的,應該先聽聽對方的意思。
江小魚沒說話,做了個向下切的手勢。
祝童搖搖頭,堅決地說:“不能殺人。”
“我是說車禍。”江小魚手腕一翻,笑道;“我已經派出去人手了,天輪寺上人少車少,他們又都是些有來頭的大人物,速度應該很快的。現在外面在颳風,視線不會太好。如果風沙中突然鑽出幾匹受驚的駱駝……”
“幾匹?”
“我想,至少十匹吧。”江小魚整容過後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陰險的微笑。
“十匹駱駝,那就是不是意外了,是謀殺。”祝童唇角浮出笑紋;“也許,三兩匹比較合適,師兄忘了,我是‘神醫李想’啊。我希望,有一個姓馬的病人。”
十、投名狀
江小魚打了個電話,讓派出去的手下“剋制”一些。
完了與祝童相視一笑,道:“還有件事,師兄在上海的那位病人。”
“王文遠?”祝童皺起眉頭。
“是啊,師兄別小看他,那是一頭喂不熟的狼崽子。”江小魚眼冒寒光,低聲道;“他到上海後不只在調查你,騷擾蘇小姐,還在暗中調查東海投資、金蓮花投資和聖麗園。不趁這個機會幹掉他,早晚會成為你我的心腹大患。”
王文遠盯上東海投資和金蓮花投資很正常,盯上聖麗園集團,就有些讓祝童意外了。他看著江小魚沒說話,似乎在審視這些話的可信度有多高。
“師兄現在是召集人,有些事要未雨綢繆啊。”江小魚沒有如祝童預期的那樣給出證據。
“我會考慮的,謝謝江兄提醒。”祝童只好點點頭。
王文遠,確實是個麻煩。
“吱呀”一聲門響,藍湛江出來了。
看到江小魚,他很是疑惑:這個時候,祝童怎麼與一個陌生人在一起?
“藍兄,猜猜他是誰?”祝童也不介紹,笑道。
“阿彌陀佛。”江小魚低眉合十,做出一副循規蹈矩的樣子。
整容之後,江小魚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最能暴露他身份的是眼睛;不與藍湛江對視,被看穿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藍湛江與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