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松井式對李醫生突然提出來的要求摸不著頭緒。
“因為我希望你能在海洋醫院接受記者的採訪,說你的胰腺癌還沒有痊癒,現在的狀況是中西醫結合的成果,不全是我的功勞。”
松井式沉默片刻,緩緩道:“我有什麼好處?”
“如果我能安全回到上海,會徹底治好你的病,給你自由?”
“給我自由?”松井式老奸巨滑,故作不明白。
“松井先生現在感覺很好吧?但是如果我不放手的話,你每年必須見我一次才能安度晚年。我如果出什麼意外或不高興的話……。”祝童恰到好處的嘎然而止,給松井式留下想象的空間。
松井式體內還有一直紫蝶,祝童在一定距離內確實能左右他的生死;事實上,小騙子還不能確定如果不從松井式體內取出紫蝶,小傢伙會如何折磨宿主,但是總歸不會是什麼好滋味。
“如你所願,我知道怎麼做了。但你要保證小姐的安全,保證井池家族的利益不受損失。”面臨生死,松井式無奈的妥協了。
“謝謝,我保證。”
做完這一切,小騙子長出口氣;他不以為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合適,這叫先下手為強。
從今天的事情看,對方還沒有足夠的膽量和實力進入鳳凰城。但已經做出撒開大網要全面進攻的姿態,他所做的只是戳破幾根網線而已。
井池雪美和朵花走進來,嚷嚷著要再看一遍那個神奇的僧人,牌局結束了。
祝童關閉網路,把電腦交給她們折騰,到黃海和葉兒那邊聽他們的看法。
六、殺手
夜幕降臨,鳳凰城被沱江流連出的lang漫籠罩。
井池雪美被朵花鼓惑,要去跳巖放河燈。
吃過晚飯,年輕人就走出陳家客棧,只有野村花海和蝶姨依舊陪著兩個老人打麻將。
鳳凰城內大約還安全,所以祝童沒什麼意見。
黃海和葉兒還有點擔心,下午的牌局之所以解散,是因為黃海接到王向幀打來的電話。祝童不清楚王向幀說了什麼,但黃海的情緒有點低落,事情應該有了什麼波折,至少不會如預計的那麼順利。
按照以前的約定,井池雪美還要在這裡呆七天,祝童有點懷疑,七天內會不會出現王向幀希望的轉變。
與往年一樣,這個季節的鳳凰城依舊沒幾個遊客,跳巖上放河燈的只有兩對情侶。
朵花、井池雪美每人買下一筐河燈,蹲在跳巖上嬉笑著享受難得的輕鬆。
葉兒沒放河燈,她在跳巖上守在井池雪美左側;黃海在右側河岸上。
最輕鬆的是小騙子,坐在江左岸邊酒吧裡,推開格子窗欣賞沱江夜景。
半輪明月升起在虹橋上,清清江水灑上月華,串串河燈就如一個個美麗的夢幻,飄蕩向遠方。
“要下雪了。”耳邊響起個熟悉的聲音。
祝童轉頭,對面坐下個身材嬌小的女子。
“煙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很意外嗎?我還俗了。”煙子理理頭上的短髮,嫵媚的笑著。她如今的裝扮與三年前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差不多,一副戶外旅行者的做派。
煙子熟練的抽出一支菸,含在唇邊;祝童“啪”一聲按開zippo火機。
“謝謝,我自己來。”煙子扭頭讓開,拿出枚細長的銀質火機,卻不點燃,只在手裡把玩。
小騙子搖頭笑笑,煙子以前不知道zippo內的秘密,即使江小魚吃過這隻火機的虧,也不應該表現的如此小心。
侍者走來,為煙子送上一瓶紅酒,順手為她點上香菸。
“謝謝。”煙子給侍者一個微笑,徐徐噴出一縷煙線,卻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