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唔,一定是的,蜈蚣蠱上身還沒多少時間;他是被咬傷後才惹蠱上身的;跟隨他來的六個人都被金頭蜈蚣咬過了。
“前輩,我為什麼而來,想必您也知道;大家江湖一脈,有什麼話不好說?為什麼出手暗算我祝門弟子?明人不做暗事,以前輩的身份,該不會如下三濫一樣,搞那些裝傻充愣的勾當。你們還藏什麼?都出來吧,難不成對付我自己還要偷襲?”
祝童用話套過去,暗地裡運氣調息;感覺左臂漸漸失去知覺,乾脆盤腿坐下,撕開破損的衣服,拿出老騙子給的冰雪散倒上,貼上狗皮膏藥。
樹林裡閃出六個人,把祝童圍在中間。
小騙子剛才的話說的頗重,神鉤王寒沒說話,有人卻惱了。
“祝門有什麼了不起,大家出來混江湖,早晚有意外的時候;那點傷,是為了讓他結識點,也讓你們知道,我們四品紅火不是好惹的。”
說話的,是個身材勻稱的傢伙,手中轉著輪刀。
“請問貴姓?”祝童站起來,舒展一下手臂。
“小火輪。”
“莫非是大火輪的弟子?”祝童調侃一句,沒想到對方應了。
“不錯,算你有見識。是你先暗算我師父,他現在生不如死,這個理由夠嗎?是我出手傷了你祝門弟子,有本事,真刀真槍跟我幹一架?”
小火輪說著,上前一步;他剛才看了祝童的身手,很是看不起;被一隻雞搞得手忙腳亂,本事有限的緊。他怕的是祝童用別的手段,據說,自己的哥哥大火輪,只被他看一眼,就成半殘廢了。
“好說,好說。”祝童晃動左手,感覺麻木感稍稍減輕,心下安定一點,凝視著小火輪:“你傷了成風肌腱,我要的不多,留下一條腿。”
小火輪心裡一寒,只感覺字字如心,還沒開戰,氣勢弱去三分。
“王前輩,您怎麼說?”
神鉤王寒沉吟一下:“小火輪是為兄報仇,不算壞了江湖規矩,只要你們不耍鬼花樣,憑真本事來,我們都不會動手。”
“是這話,我謝謝前輩了;如果有人忍不住,該怎麼說?”
“那,就是不顧規矩了,動手的斷手,動腳的斷腳。沒什麼好說的。”神鉤王寒也不看好祝童,他來上海前見過剃刀張,剛才也看了祝童的身手,小火輪的本事他知道,一把輪刀耍的出神入化,比師父大火輪還高明些。
“來吧。”祝童右手一拍額頭,藏在手心的神傳琥珀撞擊印堂穴,金針在眼眶下幾處學位點刺,召喚蝶神快些醒來。
小火輪還以為祝童讓他先進攻,模出輪刀轉動,卻不敢馬上出手,狐疑的繞著祝童轉傘圈,尋找出手的最佳時機。
不止他小心,神鉤王寒也一樣皺眉;搏鬥在及,祝童竟閉上眼睛,兩手空空,一副任憑宰割的樣子。
會那麼簡單嗎?難道千面獨狼是如此老實?老實到站在那裡讓人隨便打?
他們沒想到,祝童是在幫助蝶神度過難關;只這一會兒,金頭蜈蚣已經把蝶神折磨的不像樣子。
神傳琥珀到底是蝶神的神器,它喚起了蝶神些微記憶,鼓起勇氣撲上金頭蜈蚣,頭部伸出一隻尖利的針芒,刺進金頭蜈蚣身體。
“咳咳!”神鉤王寒頓頓黑杖,小火輪正轉到祝童身後,聽到師父咳咳聲,豹子樣躍起,輪刀急旋,切割向祝童的大腿。
“來了。”祝童又說一聲,身體輕盈一閃,正避開小火輪的輪刀,衣影珊然,如翩翩飛蝶飄起來。
“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神鉤王寒要叫回自己的弟子。
雙方只過了一招,以他的眼光看,祝童的身法高明的不可想象,就是自己出手也不會佔到便宜;他以為,剛才祝童是故意示弱,引誘自己的人挑戰,祝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