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
你戰友的勘探隊又不是泥捏的,你說的劉世雨比你強,這麼點小事就麻煩了,真是杞人憂天。”
勘探隊和我們草原放牧轉草場的不一樣,勘探隊是公家人。
“公家人嬌嫩。”
“我到峽谷口看看他們回來了嗎?”
韭花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一根筋,長竹竿進城門——轉不過彎 ,下雨天打麥子——難收場 。
冷龍嶺雪山下了暴雨,草原上最怕找人,茫茫草原找人的人也會迷路。
況且隨身沒帶生活用品,救人的人被困在草原上,所以韭花不樂意丈夫找人,救不了別人,還自己把命搭上。
雪山腳下那裡有水,那裡有草,那是牧人搭帳篷放牧最好的地方,他們會回來的。
“富海,你把儲藏室那件馬鞍子拿出來。”
“那件馬鞍?”
“就是我的陪嫁,我爸陪給我的那副馬鞍。”
原來韭花放牧,他爸爸心裡過意不去,把小馬駒給了韭花,還給小馬駒配了一副馬鞍。
意思就是好馬配好鞍,騎馬常回孃家來。
草原上馬鞍和馬是牧民無法割捨的生活日用品,漂亮的馬鞍配上高大的馬,是草原居民的財富。
馬鞍的實用性永遠大於觀賞性,韭花的馬鞍是她爸自己做的,選用的松木,修理成馬鞍的形狀。
然後雕刻成各式花紋圖案,製出一個舒適、合體、耐用的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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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套馬鞍,有籠頭、馬鐙、肚帶……馬鞍中間還得放上皮墊、皮褥……
再配上馬籠套,有一套完備的裝置。
陳富海拿著兩副籠頭,到山灣的圍欄給馬套籠頭,好牽引馬。
等了半天,陳富海也沒有牽來馬。
韭花走到山灣,韭花一看氣不達意出來,“沒用的廢物。”
原來棗紅馬認生,陳富海死活牽不過來。
陳富海走到馬跟前,棗紅馬立起前蹄,嘴角打著響鼻,與主人勢不兩立。
陳富海說:“這匹棗紅馬沒馴好。過春節宰了,吃肉。”
“一個大男人,連一匹馬都牽不回來,說出去讓你戰友知道了,你丟不丟人。”
韭花拿起馬鞭子,一個響哨,啪啪兩鞭子,打在馬耳朵神經最敏感處。
她打個響鞭,把鞭子杆一甩,鞭子梢就揮向馬嘴,在空中啪啪作響,那是韭花牧羊女的獨門絕技。
韭花鞭子甩起來,鞭子梢纏在馬耳朵上。啪啪二鞭子。馬耳朵上有了星星點點的血絲。
牧羊女韭花馬鞭子絕活,她一鞭子能把牲口抽出條口子,好牲口都是鞭子馴出來的。
在草原上有些東西不能碰,牧羊女的鞭子,廚師的刀,光棍漢的行李,大閨女的腰。
韭花做飯不行,可是使用鞭子時,已達到爐火純青,她揮舞馬鞭,透過鞭梢發出的響聲,棗紅馬就後怕,她是經過訓練的駕馭技巧。
然後她又揮動馬鞭,馬眼角又是兩鞭子,棗紅馬溫順了很多,乖乖的低下頭。
韭花給棗紅馬套上了籠頭。
韭花給造紅馬套上了一副黑色的馬鞍子,她扎進肚帶。
棗紅馬還在原地轉圈,棗紅馬自由慣了,不習慣馬鞍子陪在身上。
她又是兩鞭子,她知道馬的脾氣,不能憐憫,給棗紅馬要上刑。
“這樣不行,騎上造紅馬,馬要尥蹶子,狂奔,駕馭不了,她就死在馬蹄子下,被狂野的馬,活活踩死。”
駕馭不了馬,馬也會報復騎手。
“把那副馬籠套拿來,”韭花不愧是一個騎手,她給棗紅馬套上了馬籠套,還加了一副馬橛子,在馬牙縫裡額外又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