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看了她一眼,算是解釋,但這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好嗎?
隋安閉上眼睛,報了一串數字,然後又睡了。
薄宴把她推進鎮上的小診所時,隋安的內心是拒絕的,診所看起來不是很乾淨,醫生連驗血都懶得給她驗,直接準備給她打針。
醫生說,“我們現在輸液的人比較多,你看,你要不要肌肉注射。”
“啊?”隋安嚇了一跳。
醫生笑了笑,“是這樣,肌肉注射其實沒那麼可怕,不會特別疼,而且比靜脈注射效果更好更快。”
隋安搖頭,“我不要。”
薄宴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醫生,請給她肌肉注射。”
隋安回頭看他,薄宴說,“我們趕時間,肌肉注射只需要十分鐘,我們一會兒搭客車去x市。”
隋安有些惱,臉頰因為發熱而燒紅,“可是可是可是……”
“怕疼?”
隋安臉頰更紅,薄宴嘴角浮上微笑,“害羞?”
隋安瞪著他不敢講她根本就是不敢打屁屁針,那可是小時候的噩夢啊,這輩子都不想打。
薄宴捧住她的臉吻了上去,隋安立刻蒙逼了,薄宴深深地吻了她一會兒才放開她,“聽話。”
隋安還沒反應過來,薄宴已經上手把她褲子褪下去一點,露出她半邊屁股。醫生的針頭十分生猛地就扎進了皮肉,隋安痛苦地叫了一聲,“薄宴,你不是人。”
☆、第三十二章
醫生拔針,薄宴把她褲子提上,不再理她,問醫生開了雲南白藥,就帶著隋安走了出去。
隋安哀怨的小眼神在薄宴那裡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們著急去趕到x市的最後一班長途客車,半路上去,不用實名制買票,在薄宴眼裡這樣更穩妥。
車裡只有幾個人,隋安獨自佔據了最後整整一排,薄宴把雲南白藥拿出來,把她的腳放到膝蓋上,動作絕對不能用溫柔二字來形容。
薄宴給她認真地檢查一下,雲南白藥噴了幾下,“不是很嚴重,兩天就能好。”
他拿溼巾把手擦乾淨,收拾好東西就閉上眼睛睡了,隋安也早就支撐不住,打了個哈欠靠在座椅上,兩個人一直睡到終點。
他們找了一家不算高檔次但設施完備看起來很舒服的小旅館,不用身份證的那種。
進了房間,隋安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脫光,衝進浴室。
薄宴隨後跟進來,隋安嚇了一跳,“你不會想對我……?”
薄宴沉眸把她推到花灑下在她身上膩歪了一會兒,就停了手,“殘疾人我還是會特殊照顧的。”
嘴上犯賤,可動作卻異常地溫柔,他抓著隋安的手,以防她不甚滑倒,隋安真覺得她是被夢魘著了,十分有醒不過來的趨勢。
薄宴衝乾淨就扶著她出去,叫客房把他們的衣服拿去清洗,還特別叫人送了一包姨媽巾。
薄宴莫名其妙的細心,足以讓隋安目瞪口呆。
狼不吃肉了,還一言不發地對你好了,這種感覺有點奇妙。
小賓館開著電暖氣,被窩裡也不那麼冰冰涼涼,薄宴像一個發熱體,熨帖著她的面板,隋安很快就睡沉了。
服務員送來兩個冰袋和一瓶紅花油,二十四小時內冰敷,二十四小時後熱敷,薄宴算算時間,把冰袋丟在門口,走到床邊把紅藥油倒在手心裡,開始給隋安搓腳。
隋安吃痛,微微皺眉,翻了個身,腿一伸,踢在了薄宴腹肌上。
薄宴皺眉伸手抓住,又把腳拽了回來,手上的動作一點沒鬆懈,十分鐘的療程,薄宴生生按摩了一個小時,面板和面板之間的快速摩擦,使他手心火燎燎地燒疼了起來。
看著矇頭大睡的隋安,薄宴也開始犯困,連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