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大些。”
張秋月道:“所以,我報了仇。”
俞秀凡道:“聽來不似謊言。”
張秋月道:“你可以去打聽,如若我說的有一句謊言,以後你們再見到我,可以把我亂刀分屍,我是死而無怨。”
俞秀凡道:“好!你們可以走了。”
張秋月怔了一怔;道:“你就這樣放了我們。”
俞秀凡道:“你報殺父母大仇,出於一片孝心,何罪之有?”
桃花童子道:“慢著,他們的劍譜還未拿出來。”
張秋月仲手從懷中摸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遞過去。
桃花童子伸手接過,目光一掠封面,恭恭敬敬交給了俞秀凡。
俞秀凡接過劍譜,目光一轉,只見羊皮封面上,寫著“驚天三劍”四個字。
只是那驚天三劍四個字,寫的是梅花篆字,青上去像四朵梅花一樣,除了像俞秀凡這等學富五車入滿腹詩書的人,很難看得懂這四朵花一般的字寫的是什麼。一本劍譜,如是隻講三式劍法,那定是一種很高深的劍學。
俞秀凡並沒有翻閱劍譜,卻級緩把手中的劍譜,交給了張秋月。
桃花童子低聲說道:“公子,你瞧過劍譜了麼?”
俞秀凡搖頭道:“不用瞧了,這本來就不是咱們的東西。”
張秋月搖搖頭,道:“這本劍譜也不是我們的東西。而且這劍譜上除了有十二幅圖之外,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字,我一個也看不懂。這劍譜留在我身上,也沒有用。”
長長嘆一口氣,接道:“看過了諸位的武功,賤妾自覺十幾年的苦練,成就實在是有限的很,就算這劍譜是天下最精奇的劍法,對我們也沒有什麼用處,我們參悟不透,也無法學習,我們只適合居於農莊,作一個安分守己的農夫、村女。”
俞秀凡道:“知足常樂。姑娘能存此念,足見高明。”
張秋月一欠身道:“公子如肯放我們,我們現在就告辭了。”
俞秀凡道:“在下想奉勸姑娘一事,青龍門不像一個邪惡的門戶,錯就錯在潘世旺一個人,如今姑娘大仇已報,潘世旺已死在你暗算之下,希望你和青龍門的恩怨到此為止。”
張秋月道:“我有殺死他們更多人的機會,但我沒有下毒手,我只要潘賊一人償命。”
俞秀凡讚許的點點頭,道:“姑娘,你是恩怨分明的人,孝義、仁慈,兼而有之,你們請吧!”
張秋月臉上泛現出難得的笑容,道:“公子,這本劍譜,賤妾送給公子了。公子如何處置,悉憑尊便。但賤妾心中有一點愚見,斗膽說出。”
俞秀凡道:“悲慘的身世,崎嶇的境遇,已把姑娘磨練得人憎練達,識見過人,在下洗耳恭聽。”
張秋月道:“劍譜上十二張圖,六幅打坐姿勢,六幅是劍式變化,但那打坐的姿勢,會使一個人經脈受傷。潘世旺如非打坐受傷,我決無能暗算到他,且他於死地。”
俞秀凡點點頭,道:“多謝指教。”
張秋月道:“這劍譜如是太惡毒,公子可以把它毀去;如是太精奧,也不能留在人間,利器可助人為善,但也可助人為惡。”
俞秀凡道:“姑娘請吧!”
張秋月淡談一笑,眼望俞秀凡道:“公子,還有什麼指教麼?”
俞秀幾道:“在下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說的句句真實。”
張秋月道:“公子儘管查證,如是賤妾說有一句虛言,決逃不過公子的快劍。”
俞秀凡一揮手,道:“你去吧,青龍門那方面,我會叫他們放手。”
張秋月又行了一禮,才轉身而去。
目睹兩人身影消失,桃花童子才回頭一笑,道:“世情曲折,內幕重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