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過多少道關口?”
白衣少女道:“七道。我只是第一道。”
俞秀凡道:“現在,在下算不算過了這一關呢?”
白衣少女道:“自然是算。”
俞秀凡道:“那就請姑娘讓路。”
白衣少女坐了下去,道:“俞少俠!仔細想一想我說過的話。
你本來可以斬斷我的手腕的,結果你手下留情,這一點,我會很感激。”
忽然一轉坐墊,身子突然向下沉去。一道鐵板橫裡伸了過來,剛好掩住那白衣少女向下沉落的洞口。湊合的十分嚴密,那鐵析上放著一樣的坐墊,只不過變成了翠綠的顏色。
俞秀凡提氣戒備,發覺自己停身的地方,尚無異樣,立時回顧了無名氏等一眼,道:
“咱們忘記了造化城主是一位精通機關訊息的能手,這裡面很可能步步兇險,快退回去,想別的法子逼他們出來。”
他心中的警覺雖高,身不由己的向後退了一步,但仍是晚了一步,只聽蓬然一聲,一個鐵板,落了下來,封住了他們的後退之路。
無名氏伸手一推,只覺那落下的鐵板,堅厚異常,竟然無法移動分毫。輕輕嘆息一聲,道:“公子,晚了一步,現在,咱們只有一條路,有進無退了。”
俞秀凡抬頭看去,只見這是牆壁夾峙的雨道,寬約八尺,兩邊都是白色的緞子幟了起來,只要一點微光,看上去,就十分明亮。
蕭蓮花道:“前面一段路,是一個活動翻板,但不知有多少長度?”
無名氏道:“這南道頂棚,高有一丈,無法飛躍跳過,路又不能走,看來只有施用壁虎功,由牆壁上游過去了。”
蕭蓮花道:“牆壁被白緞子蒙了起來,只怕連壁虎功也無法施展。”
無名氏道:“咱們不能坐待困死,總要想法子走過去才行。”
只聽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沒有人能從這一條函道中行過去,諸位都聽說過銅牆鐵壁,今日你們很有幸的見識到了。”
俞秀凡冷笑一聲,道:“造化城主的神通,就是這一條甬道了。”
那冷冷的聲音應道:“你是俞秀凡麼?”
俞秀凡道:“不錯,區區正是俞某。”
那冷冷的聲音接道:“年輕人,別狂的太過分了。這樣通道,長不過二十四丈,卻有七十二種埋伏,老夫只提兩種,毒煙、毒火,你們就沒有應付之能。只要老夫開動機關,立刻可以使你們身化劫灰,不過,城主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存置你於死之心。”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你們只有一種辦法,坐上那翠綠坐墊,老夫送你們離開這一條死亡之路。”
俞秀凡略一思付,道:“你送我們到什麼地方?”
那冷冷的聲音道:“自然不是送你去洞房花燭,那地方雖然也不太好,但卻沒有死亡的兇險。老夫言盡於此,聽不聽,那是你們的事了。”
俞秀凡道:“你是什麼身份?”他一連喝問了數聲,已不再聞回答之言。
皺皺眉頭,俞秀凡低聲道:“無名兄,咱們現在應該如何?”
無名氏道:“剛柔互濟,才能遇挫不折,就日下情勢而言,咱們似乎是隻好暫時從權。
”
俞秀凡輕輕嘆息一聲,道:“看來也只有如此了。”他忽然感覺到第一流的武功,舉世無匹的拔劍手法,有時候,一樣無法解決問題。
三個人,都擠上了那翠綠色的坐墊之上,忽然間,坐墊向下沉落,但勢道很緩,不像那白衣少女那樣的快速沉落。沉落三丈左右,似著實地。抬頭看去,頭上的洞口,又完全彼另一塊鐵伐給封了起來。四周一片黑暗,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蕭蓮花緩緩把嬌軀靠入了俞秀凡的懷中。幽寂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