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遠處那片密林雖大,四周卻毫無遮擋,一旦發現起火我方完全來得及跑的,再說了,玄淵門的修士中很多是主修水屬性的,即便敵人放火我方也能滅掉。”
“至於最後的‘運動中消耗’的策略就比較麻煩了,如果薩蠻人用這一招的話,此戰必然會演變成持久戰,玄淵門高層需要另想辦法逼對方決戰或者設法捕捉到對方主力再一口氣吃掉才行,否則即便他們一路殺到靈礦所在並將其佔據,也會不斷被襲擾的。”
“唔…或許可以佯攻靈礦實則閃擊薩蠻狼部的聚居地,坑殺其中的老弱婦孺,再中途設伏圍剿掉回援的狼部主力…”宗立武邪惡的想道,宛如一個魔鬼。
也不怪他會如此,但凡在戰場上打了幾年的人都會這樣,每次上戰場見到的都是屍山血海,聽到的都是生死相托的戰友的慘叫。
與薩蠻人一碰面便是你死我活,不是你敲碎我的腦殼就是我把你剖腹剜心,就連做夢都是被人追殺或是將對方砍得血肉模糊。
幾年下來,再善良的人也會成為怪物,變得極度麻木或是極度瘋狂。
……
雙方還未接觸上,宗立武就把整場戰鬥分析的七七八八了。
此時,遠處有十餘名狼騎,人人手持盾牌接近過來,他們並未進攻而是離著老遠的距離眺望,想要看清楚玄淵門一方的陣型排布。
那他們既然來了,玄淵門修士自然不會讓其空手而歸的,紛紛開始放箭。
來的十餘名狼騎最終只有半數活著回去,其中有一人“收穫”比較大,不僅帶走了幾支箭矢,頭上還頂著一把飛斧逃了回去。
針對玄淵門的戰法,薩蠻人立馬對自己的陣型做出調整,長年累月的交戰下來,讓這個只懂得狩獵的種族也學會了粗淺的兵法。
他們的大部隊停留在五六十丈開外,開始往玄淵門的軍陣中放箭,接著又分出一批盾兵主動走近了十餘丈距離進入了玄淵門射手戰陣的射程範圍,然後個個舉著盾牌隨意地左右移動,想要藉此吸引玄淵門弓箭手放箭以消耗其箭矢。
可玄淵門的弓箭手在各領隊的約束之下並沒有動手,薩蠻盾兵見此開始往前推進,他們之所以敢冒風險往前走,就是欺負玄淵門沒有騎兵在場。
四十丈、三十丈、二十丈…這不僅早就進入了弓箭手的射程範圍,就連法師也能攻擊到了。
玄淵門的法師們沒有慣著他們,一進入射程範圍就施展出法術。
一片水彈如同一張巨網撲了過去,轉眼就將薩蠻盾兵所站的區域化為了泥沼。
:()問道修真